“魏國那邊的訊息你當真不想看看嗎?”呂農衝著躺在軟榻上身邊有兩個未著存縷的美女衝著他笑的好不得意的呂桑搖了搖手中的竹筒,示意他那邊遞訊息過來了。
“弟弟自己看著辦就好,這點小事還要來煩朕,天天有訊息遞過來朕都要知道的話豈不是要被煩死了。”呂桑說著用手摸了摸身邊衤果身女子如墨般順滑柔軟的長髮,很是隨意地說道。
“美色誤國。”呂農聽到呂桑這樣說之後,看著他身旁的女子皺了皺眉, 撂下這句話之後轉身就走了,不願意再跟自己的哥哥多廢話。
趴在呂桑身邊的兩個女子自呂農進來了之後就依順地趴在男人的胸口之上,低著頭不敢看,在二人交談的空檔偷偷用眼睛瞥了眼他們。
長得好像!進來的男子竟然和陛下長得一模一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有兩個陛下?不可能啊,可是無論是從說話的語氣還是動作神態行為都完全就是一個人。
齊國靠海,風一吹人就黑了,所以齊國人大多有些黑、有些矮,普遍不似滇國人的黃黑,魏國人的白,趙國人的婉秀、秦國人的高壯。
容貌也多是有些未長開,跟書上記載的猿人似的。所以很多異國人都不願與嫁娶齊國人,因為就連齊國的陛下長得不盡如人意,甚至比普通人還要醜上幾分。
“在想什麼?”呂桑忽然出聲問詢自己身邊有些發呆發傻的女子,這兩個已經算是在齊國姿色中上的女子了。
“陛下,剛剛那位?”呂桑右手邊的女子下意識的開口道。
呂桑左手邊的女子則是身子一顫,意識到了什麼,不該問出來的。禍從口出的道理還不明白嗎?要被她害死了!同是被招來伺候陛下的,若是惹怒了陛下她們都逃不掉。
“想知道?”呂桑臉上漾起了微微地笑意,看樣子十分放鬆,也讓他右手邊的女子成功卸下了防備,嬌憨地說道:“想。”
“那是我的弟弟,呂農。知道了嗎?”
呂農?!可是不是說王室只有一位皇子繼承人就是現在在位陛下呂桑嗎?怎麼陛下又多出來了個弟弟?莫不是在開玩笑?可是兩人長得極其相似的臉又容不得他們不相信。
“陛下定然是開玩笑。”右邊的女子自然也是感覺到了自己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陡然間有些害怕起來,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尷尬而生硬。
左邊的女子更是嚇得花容失色,身子禁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
呂桑還是就那麼淡淡地笑著,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右手邊女子攀到他身前作出的乖順依戀的表情,女子的模樣充滿了哀憐與脆弱,彷彿一朵柔弱的小花兒似的。
而左邊的女子已經先一步從軟塌上下來,然後跪倒在了呂桑的面前,伏在地上作出乞求的模樣。可是自始至終呂桑的表情和動作都沒有任何變化,無論她們怎麼做。
人都是能夠敏銳嗅到危險的存在的。
又或者在她們看到呂農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她們的死亡。
等到他們兩個意識到不對勁想要逃出殿中去的時候,呂桑才不急不緩的將身子給立了起來。
她們已經害怕的不能動不敢動了。
女子的脖頸極其纖細,呂桑尤其喜歡瘦弱的女子,不喜歡肥膩豐腴的。這樣擰斷她們的脖子也是十分方便。
他的宮中幾乎每日都有因為觸怒了他而抬出去的女子,太監侍衛們已經是司空見慣了,可是要說陛下不過是玩弄懲罰了幾個女子,就要戴上暴君的帽子,未免也有些不妥。
畢竟古往今來,哪個帝王身邊少了女人?
呂桑微微陰沉著臉從內室裡面出來,他知道呂農肯定是故意進來的,就像是孩子間的惡趣味一樣,每次他都要在自己消遣快活的時候出來打攪他,逼得他不得不弄死那些女子。
手下人好不容易給他弄些個姿色還不錯的,真是浪費。
呂農從來都是兵不血刃,拿自己當刀使,卻還要每次說的冠冕堂皇的。
“說吧,魏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要你跑到裡面來跟我說。”看著這張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呂桑有些不悅,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們是孿生兄弟呢。
他母親正是因為太不會生了,所以才被父王給處決了。
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他被推到了臺前,而呂農被隱在了身後,當然,有時候也會以假亂真。
呂農從呂桑那裡出來了之後又回到了自己的桌案前開始處理公務,堆積如山的摺子皆是反映了因為他激烈的變革手段而引起的一系列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