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安靜吃點東西溫飽,可半路殺出來了一堆廢人。好在玉虛只是吃飯,途個溫飽就回房歇息看書。
半個月來,玉虛照往常一樣,等船倉安靜才出來吃每日同樣的粗糧。可每次都內遇到那些大漢,也實屬機緣巧合的讓人無奈。而今天,玉虛剛端著飯菜坐下沒多久,那些大漢見後嬉笑把一旁一位裙襬扶起,飄絲妖豔的舞女便含笑走了過來坐下。
烏黑秀麗的秀髮,佩左右青玉頭釵,面孔清秀不過二十開外,濃眉大眼,火辣唇色。著紅色絲網群衣,纖美柔化的身姿,豐臀群舞座在玉虛對面。
玉虛一見尷尬繼續吃飯,那女子見後含笑伸出玉指夾著鏽帕調戲玉虛:官人,需要奴家獻舞嗎?有打賞可回房歇息的哦!
玉虛聽後無奈端起托盤,只能換張桌吃飯,裙襬見此含笑回頭向大漢們淘趣道:爺,人家還是個沒開過葷的。
眾人聽後哈哈大笑一翻,玉虛無奈搖搖頭繼續吃自己的飯。此時一大漢拿了快牛肉丟到玉虛桌上:鄉巴佬,每天吃魚也膩了吧!賞你了。
玉虛聽後閉目繼續吃飯,這是無盡遼闊的海上,打架那可是找死的節奏。冷靜的玉虛繼續吃自己的飯,那裙襬便含笑起身又到玉虛旁坐下。
待玉虛將兩碗飯吃完後,放下碗便拿起五個窩窩頭要回自己客房。那裙襬見後趕忙起身上前攔:肉還沒吃那!
玉虛聽後回身繞道走,那裙襬快走阻攔,玉虛才開口:這是船上,注意自己的形象。
玉虛說完便漫步離開,可大漢們聽了不樂意了,一名大漢直接拍桌子起身:知道那肉多少錢嗎?我家爺賞你的,你還不道謝就想走。
玉虛聽後頭也不回:我不是乞丐,也沒有祈求誰恩舍。亂丟食物可不是怎麼好的行為,更何況這是船上,非你自己家的寬敞。
夥計一見不好趕忙去通知管事,那起身的大漢聽玉虛這麼犟勁。漫步走到玉虛面前,笑呵呵道:原來是個廢人,虧了這身好身板,可惜了這張臉。
玉虛聽後備不理會便要走,可那大漢見後便是一巴掌,被玉虛反應過來一手抓住其手:我只是個船客,你吃你的,我吃我的,還請自重自愛。
玉虛說完鬆開大漢手臂就要走,大漢不服還要動手,此時夏侯淳風立刻大叫:慢著,想發脾氣去外面,別在我船上擺弄。
大漢聽後扭頭:跟娃娃頭玩玩而已,你至於嗎?
夏侯淳風聽後回身:前面到洋流海域了,各回各室早點休息。
玉虛聽後便又走,那大漢見夏侯淳風回身,便飛身一腳踢在玉虛後背,可其實力有限自己被彈回砸碎座椅。這可驚住了室內眾人,玉虛閉目惱怒壓制不衝動。此時夏侯太陽從臥室走了出來:跟一個娃娃你都動手,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點?罰金一百,不交就送他去城防營礦區改造一年,讓他知道禍亂治安的代價。
夏侯淳風聽後上前:誰交罰款?
一名大漢聽後召出兩枚三寸金錠丟給夏侯淳風:他把我人打傷了,怎麼處置?
夏侯太陽聽後:也罰一百。
玉虛聽後回身瞪著夏侯太陽:你確定你看到我出手打他了?
夏侯太陽聽後含笑:行船規矩就是這樣,打人沒打人我沒看到,罰款是必須要交的。
玉虛聽後含笑:如果我說我沒打人,我也沒有錢交那?
夏侯太陽聽後含笑:很好辦,我有權拘謹你,直到船靠岸轉交給兵司主理。
玉虛聽後無奈笑了笑走到那大漢前:他踢我一腳,我還他一腳,是不是我交二百金就算了事?還是我交了二百金後沒事,你在罰他一百金?
夏侯太陽聽後含笑:當著我的面是五百。
玉虛聽後惱怒閉目少許,拿出一枚巴掌大的金錠丟給夏侯淳風,便回身:行船本就食物短缺,魚品還是海中打上來的,不值得你覺得他不好。有錢不一定非要高調,高調的過分就是喧鬧,吃飯戲耍裙襬言語饒人。你們一連半個月了,如果按夏侯太陽副使的意思,你們每人每天就犯了兩次錯,也就是說都需要繳納三千金。這枚金錠收好,這可是我第一次被人脅迫拿出來的金錠。
夏侯淳風接過金錠一看皺眉,立刻看夏侯太陽。夏侯太陽皺眉:你的文牒我可以檢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