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們提前來拜訪劉老,讓劉老也是喜笑顏開,加之青凌城的回信又比別人更加細節,這可三星齋獲得了莫大榮耀。
待魚兒為元承端上茶後,劉老含笑道:娃娃們能去州府靠得是自己的努力,我們只是輔導了孩子識禮儀之規。這你每次來就是兩大籃子蛋品,我推嗎你就是我嫌棄,我不推嗎那可是農家的辛勞。以後可不能次次都這樣了,不然就待收錢了。
元承笑呵呵撓撓頭,玉虛含笑道:爺爺,其實農家都是這樣子,書中寫滴水之恩當湧泉想報。這些蛋品非金銀物質,只是一份心意,你要給錢我父親肯定會以為你嫌送的不好了。
劉老聽後無奈笑了笑,看看玉虛:爺爺可不上你的套,這把大士夫糊弄的摸不著頭腦,這金嘴現在爺爺可接不了話了。
眾人聽後嬉笑一片,
雲鎮南山,紡線的雲母可謂是甜蜜滿滿,轉動著木質線輪:芬芬呀!這大學府是個什麼樣呀?
縫鞋的芬芬聽後含笑:好似是紀律森嚴的大士夫主教,從大學府五年出來後,就能開始選擇自己的前程了。入宗便是管事,入官家就是高階幕僚,昨天晚上聽元泰說的意思兩娃娃還沒有想過要幹啥。
雲母聽後含笑:娘肯定是希望娃娃們都有好的前程,可你看看兩娃娃,一個隨你,一個隨元承那性子。估計學滿呀!也是回來馴養圍場做個悠閒自得之人,可比當什麼官家和管事跑腿強。
芬芬聽後含笑:那我跟娃娃們聊聊。
雲母聽後嘆口氣:不用,娘也不想娃娃們以後勞累,有飯吃就是福分。都好說官場如戰場,聽聽蒽兒說的玉兒鬥學府,娘心裡就不安。有錢,有勢,做個閒散人,養養牛羊,種種田多好。
芬芬聽後含笑:雲承也是這個意思,不願意孩子去攪那些紛爭。
雲母點點頭,
臨近晌午,元承們是拎著大包小包的回來,芬芬含笑將兩娃娃包裹接過放炕上。芬芬拿出三串糖葫蘆跑雲母前:奶奶,父親買了糖葫蘆,奶奶你快快嚐嚐。
雲母聽後含笑:恩,乖,蒽兒吃,哦!
元承嬉笑放下買的年貨:從城裡拿回來,就是不捨得吃,先要讓你老嚐嚐。
玉蒽聽後趕忙喂雲母,雲母嬉笑吃上一顆:蒽,酸,好了,蒽兒快吃吧!
玉蒽聽後又跑芬芬前,芬芬嚐了一顆後含笑,然後是元承吃上一顆。芬芬才跑翻書的玉虛前:哥哥。
玉虛含笑吃上一顆:娘,我明個跟父親進躺山好不?我都六年沒跟父親一起進過山了。
芬芬聽後含笑:上學剛回來,休息都沒休息過來,在家都待不上幾日,就別進山了,在家好好陪陪你奶奶。
玉虛聽後噘嘴:奶奶,娘又不讓我陪父親去山裡了。
雲母聽後含笑:去啥呀!就在家陪奶奶嘮嗑。
芬芬聽後含笑,元承則笑呵呵去廚房忙。
用過晌午飯,元承則在屋裡定木櫃,好給芬芬弄來裝草藥,玉虛則和玉蒽抄書,不時鬧上一小會。
雲鎮,從村子方向開來三輛四輪四馬大車,直接繞過村子來到南山圍場外。一行富貴之家數人有長者也有老者,待眾人下車後馬伕前去敲門。
院內,大旺從火爐房跑了出來,在院內汪汪大叫。芬芬聽後看看元承:去看看。
元承放下工具便去開門,敲門的夥計見後行禮:請問是雲元承,雲戶家嗎?
元承聽後看看瘦條的馬伕,含笑道:你是?
馬伕聽後回身:老爺,是雲戶家。
元承聽後走出院,青一色的六位富貴之人,兩位銀絲白髮老者,衣著體態紫衣長服。兩位四十開外的黑髮長者大漢,佩青玉冠,著紫旁長褂,面孔也有幾份相像。兩位面孔二十五六出頭夫婦,男子略瘦,女子富態些。
六人含笑行禮後,元承趕忙回禮。兩位大漢右邊的上前行禮:雲戶莫慌,在下姓司徒單名一個浩字,這兩位是家父司徒長史和鄧母。這位是舍弟司徒震,邊上是賢侄司徒夏陽和賢侄媳翠英。
眾人在行禮,元承回禮後含笑道:不知司徒浩兄前來所謂何事?
司徒浩嘆口氣:一言難盡啊,十一年前家宅受難,在為難時為抱司徒家香火,不得意將剛出生的娃娃送出。後派人來時沒有發現孩子,這也是多放打聽後十一年前雲戶在山內拾得一男嬰,這才攜一家前來相認。
元承聽後皺眉,這可是光天化日的驚雷,但玉兒的身世早晚要有個說法。無奈元承嘆口氣:先進來吧!
眾人這才跟著元承去院,可大汪在院內叫的厲害,玉虛和玉蒽則爬著窗子上檢視。玉蒽見後看看玉虛:不像是普通商人。
玉虛點點頭,
院內元承回身:眾位先在此等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