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為孩子的入學感到驕傲,這可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待芬芬輕輕拍著棉絮哄兩孩子入睡後,才和雲母一起紡線。
雲母停了停:芬芬呀,把咱們家的皮草明個給娃娃們做兩身衣物吧!這一去便要六年之久,我,我心裡怎麼這麼難受呀!
元承聽後含笑:娘,孩子們是去讀書,不是去玩的你擔心個啥呀!
雲母聽後噘著嘴:說的輕巧跟不是你心頭肉一樣,娃娃滿貫還不到六歲,讀完六年還要讀高階大學府。等孩子們學成回來,我都進黃土了我那還能看到我孫子。從明個別讓孩子跟著你跑東跑西了,就在家好好休整幾日。
元承聽後無奈抹著工具,芬芬含笑道:娘身體硬朗著那,重孫子都還要響你討要壓歲錢哪。
元承聽後停了停:就是,別老是在孩子面前說那些不該說的,讓孩子怎麼想呀!這西邊牧場也算是得了孩子的利,等我修好房屋咱們搬過去,你老呀就等著抱重孫吧!
雲母聽後無奈含笑搖搖頭,
次日,如同往日,元承家總是比別人家早起一個多時辰,兩孩子也一樣早起自行梳洗後看書。待元承洗把臉給打鐵的火爐加柴後,這才揹著工具拿了兩個涼窩窩,看看梳理秀髮的芬芬:那我去了哦!
芬芬聽後無奈點頭,元承才含笑走出家門牽馬去西山伐幹木做門。
就這樣,兩娃娃在家過了個年,時間很快來到正月初三。待芬芬為兩孩子整理好衣物,元承從屋內拿出一大荷包,含笑走到幕刃前行禮後:幕管事,我只是聽說具體不太瞭解,這是孩子們學費,就讓你受累了。
幕刃聽後含笑回禮:雲戶不必客氣,錢你們留著吧!學府的機制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玉虛和玉蒽的學費劉青章已經申報過了,屬性是資助式工讀學生,不收取任何學費。
元承聽後尷尬,玉蒽聽後含笑:大姐姐,能打散工嗎?我也想學哥哥,邊讀書邊掙錢減輕父親壓力。
元承聽後難受還沒開口幕刃先開口:有,學府都有設學生勤工助學機制,等正式開課後可以向你的老師申請。比如藥房掃地收發草藥,書館整理每日凌亂書本,武師院收整每日凌亂的場地。作為回報你接那一方面的任務,就有權利使用那方面的器物書本。一來可以賺到較低的收入,二來可以增加你個人所好的知識。
玉虛聽後含笑整理自己的書本:那挺好的,我也要接。去學府本來就是讀書的,可不是去玩的。
元承聽後無奈放下錢上前給芬芬幫忙,待兩孩子整理好,這元承的不捨也是要忍在心裡。待二人揹著包裹著獸皮衣走到幕刃兩旁,幕刃才含笑道:雲戶,為了不生事,你還是到牧場居住吧!從這裡到青凌一來回接近兩個月。
幕刃說完召出虛空之門邊帶兩孩子離開,元承這才座在炕上發呆。
雲母無奈搖搖頭:芬芬呀!娘去走走。
芬芬含笑送雲母出門後,雲母嘆口氣:嘴巴硬,現在知道難受了。我去給你父親還有你大哥上點紙錢,保佑我兩孫子學成歸來。
芬芬聽後含笑:那娘慢點。
雲母點點頭拄著柺杖漫步走去村東,芬芬才進屋做到元承旁:怎麼了這時?
元承嘆口氣起身:那我去蓋窩棚了,這娃娃的,一走就是幾年見不著,我這一下感覺空蕩蕩的我。
芬芬笑了笑不語,
豪華學府,青凌州所有家庭父母的嚮往之地,期盼孩子能在此出師名就。中間是一條三十丈寬石鋪主道,將學府一分為二,兩側分別是對應的六層石制大殿。緊挨著大殿東西各三座加大三層學樓,幕刃帶著玉虛和玉蒽從學府正門乘車進入後:前面是以後你們讀書之所,一共有三十六座學樓。前面是負責教你們的老師每日處理事物的殿樓,若無事不能輕易進入。
二人聽後點點頭,
馬伕便加速,幕刃才含笑道:中間三十八座樓府,最中間的是學生食堂,其餘的是寢室樓。戌時後禁止學生外出,有急事可以找院門守夜執勤者申請放行,用餐按每月老師發下的持有食票為準。寢室樓後是學府書館和武課場,在學府禁止一切不雅,不文明行為,如果情節嚴重將會被永久性開除。
玉虛聽後思索片刻:大姐姐,那如果像我們在私塾那樣,我該怎麼做?
幕刃聽後含笑思索片刻後:我只管導師不管學生。
玉虛聽後噘嘴,
馬伕才召出虛空之門,車架才離開學府來到山間別院,一式三院,前二後一襯托搭配。閣樓建築風格於幾日前見的青風度同型,分居於起伏山脈之內。
待馬車挺穩後,幕刃帶二人下車後,才含笑帶路:這裡和我家宗門一樣,看似別院很大又遠在青凌城外側。可這裡加僕人只居住了三十人,東側是我哥哥的別院,西邊是我的別院,這青陽閣是我爺爺別院。我哥哥弘影不愛說話,整天就是個苦瓜臉,你可別沒事去惹他,否則你肯定會被吊樹上。我原名弘刃,以後沒外人就叫我弘姐姐吧!
玉虛聽後含笑不語,待三人進殿後,殿內規格和青風度一樣。榻上一位面孔清修,著黑袍長服男子正和德陽下棋。男子身姿魁梧健壯如牛,面孔清秀潔白如玉七份似青江。那鷹一樣的雙目,透著逼人的寒氣,流露著戾人的壓迫。
不等玉虛們行禮,弘影便開口道:不用行禮了,在門外弘刃自己行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