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在火炕上聊天的王母才和芬芬聽後下炕,娃娃們便去洗手洗臉回來。元泰含笑拿上兩隻元承做的銅酒盞,一家人這才有說有笑吃飯。
待元承吃口酒後:大哥,你剛說想開馬車,是何打算呀?
元泰聽後含笑:是這樣,作日你嫂子算了筆帳,從去年正月至今,我一共給你賣了三匹野馬,兩頭野牛,三百來只小野畜和不少皮草。這粗略估算如果按正規市價,咱們少賺了一半,當然獵殺的皮草也就不一樣了。你也知道你嫂子家是大田主,又出酒販賣各種必須品。就提出了想讓咱們合夥開馬場一事,當然也不只是只賣馬兒,否則賺頭也不大。
元承聽後思索片刻:大哥,我那點錢都不夠給孩子讀書那,那能給你解決什麼大的問題。
元泰聽後含笑:你這就說到正點了,就是為了娃娃們以後讀書,能出人頭地你嫂子才提出此意見。讓你們搬城裡你們又不捨得搬,所以你嫂子拿田換了咱們鎮子北郊西側的一處大山窩窩地。只要費點工把牆砌起來,裡面就是純天然馬場,你們過去後還能多見點收入,也能供孩子以後讀書。閒雜時間你還能打打器物放我店內賣,利潤你大嫂說了,從淨利潤中我三你七。
芬芬聽後含笑:大哥,開了春玉虛就待去讀私塾了,你看能緩緩否。
元泰聽後吃口酒含笑:娘回來就是為了玉虛讀書之事,這沒有文牒兩年私塾出來可無法去學府就讀。咱們家可就玉虛最有才華,可不能因為不是事而延誤娃娃讀書呀!
元承聽後嘆口氣,玉虛則吃口肉:大伯,不讓入就不入唄,有什麼了不起的。
元泰聽後含笑:這是規矩,沒有規矩那還有祖治之法呀!明個你奶奶會去給你問,真要確實不給你入族譜。大伯我也有辦法給你弄來文牒,你沒吃別人一口飯,管他誰愛怎麼說怎麼說去。等咱們家有了錢,有了名堂大院,就是他們請都不回來。
元承聽後:大哥,你不會讓玉兒用別人的文牒吧!
元泰聽後看看元承:瞎說什麼那?玉兒可是咱們家的人,我和娘回來時碰到了芬芬鎮子的張大爺了。人家可是記著芬芬的好,這受難回來還治好了人家的腿疾。張大爺說玉兒可以入芬芬名義下,用張氏文牒也是可以的還不違規。
元承聽後鬆口氣:嚇我一跳,那成,明個咱們去看看地怎麼樣。
元泰含笑搖搖頭,一家人才有說有笑吃飯。
次日一大早,元泰和元承騎馬前往北側檢視。雲母則逗逗兩孩子後去鎮上找幾位年紀大的老爺子,商量玉虛的入族譜一事。
傍晚,元承和元泰回來後見老太太不樂,元泰不悅便出門去牽上馬便離開。元承見此無奈上前坐下:娘,不打緊。
雲母聽後嘆口氣:這**錢顏開的東西,恨不得咱們家就不能出個娃娃,入個族譜都要一百金。還在記恨你嫂子和他們吵架之事,我看昨日玉兒就是打那小雜碎打的太輕了。
抄書的玉虛聽後抬頭:奶奶,你和他們計較個啥呀!憑什麼人家入家譜都不要什麼修繕費,咱們就要給一百金來入家譜。何況咱們家那有一百金,我父親一天到晚苦幹一年才爭那幾十金,不準給。
芬芬聽後皺眉:好好抄你的書,一會我檢查。
玉虛聽後才繼續抄寫,這被堵了牆解決不了孩子讀書可不是什麼值得樂觀之事。在等了一時辰元泰回來後,眾人還都沒有吃飯。元泰見此含笑上前拿出文牒給雲母:娘,張老爺子和幾位老爺子可是非常歡迎的哦!
雲母聽後含笑接過檢視後:這就好,這就好,先吃飯吧!
元承聽後趕忙去端菜,芬芬才含笑下炕:玉兒,蒽兒,去洗手吃飯了。
玉蒽聽後嬉笑放下筆:太好了,終於可以吃飯了。
飯後元泰逗了會玉虛吃口茶:娘,那我回去了,等開了春我回來接你。
雲母含笑點點頭:路上慢點哦!
元承聽後趕忙去送元泰回城。
子孝媳敬是每個家庭老人的福分,在芬芬煮了藥水為老母洗身安排睡下後。才回來在炕前為孩子們洗腳腳,拿著地圖畫圈的元承略顯困難。芬芬為兩孩子洗好便洗了洗為元承沏上熱騰騰香茶:怎麼樣?
元承聽後吃口茶:不好弄,沒大哥說的那麼簡單。
玉虛聽後從棉絮中爬出頭,夾在二人中間:父親,其實大娘可精明瞭,什麼拿田換山窩窩地,都是忽悠人的。
元承聽後含笑:你這娃娃,住得胡言亂語。讓你奶奶聽到了會訓斥你的,以後可不得亂說話了。
芬芬聽後含笑用棉絮裹好孩子,以防孩子著涼:快睡吧!讓你父親盤算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