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大人急了,撲上去要打,被王立州抱住。
“姑母,我妻子怎麼說也是你侄媳,姑母怎麼能說出這話?”王立州兩眼淚問道。
王氏冷笑道:“傻不傻問問大人,問問你家下人,伺候了十幾年了主子傻不傻她們不知?”
玉青瓦仰臉哭了,方嘴朝上,玉大人走過去哆嗦的給女兒擦眼淚,抱住。
玉青瓦哭著對王秀才說道:“姐夫,我不是傻子,吳姐姐說過,我不是傻子。”
眾人又看向王秀才,怎麼又是一家人?
沒等別人說話,又一個學子上前一步。
“學生願意給王立州作證,學生不知他們家裡事,只是來說王立州王舉人為人正直,是個好人,是個朝廷可以委以重用的棟樑。”
他見王文官看向他,對著王文官躬身道:“學生姓王,和王舉人同姓不同族,不是一家人。其實剛才兩位王秀才和王舉人也不是一家人,這話說來話長,不說也罷。學生先說自己,和玉家人王家人除了王立州別人沒見過,更不認識,不是姐夫也不是妹夫,學生還沒定親,但也不是兄弟,只是同姓。”
劉府尹:你們是來搗亂的?
王文官道:“胡鬧!”
王秀才故意愣道:“我姓王怎麼是胡鬧?我爹姓王我祖父姓王,往上不論多少代都是姓王,有家譜為證,就是家譜在祖宅,學生不可能走哪把家譜帶在身上,希望大人見諒,如有異議,可以查詢學生學籍,學生沒有胡說八道,也不是撒謊精。”
劉府尹趕緊拍堂木,不然這個王秀才沒完沒了,備不住要背家譜。
可看著王文官幾個,劉府尹心裡憋笑,好了吧,你們同行,一起扯皮,看誰厲害。
忘記自己同樣也是舉人進士考上來的了。
“學生不才,只是秀才,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同樣,秀才遇到無知婦人,也是有理講不清,沒辦法呀,秀才讀過書,知道禮義廉恥,不像……”
王氏急忙道:“民婦也曾讀過書。”
王秀才哦了一聲,問道:“王氏有功名嗎?”
王氏:你不是廢話嗎?哪裡有女子科舉?
“我說的讀過書是明事理知大義,當然,有些莽夫或者是鄉野婦人也明事理知大義讓人佩服。這和自以為讀過兩年書、無理辯三分的狡辯之人不同。我這話在坐的有何異議?”
他根本不等人回答,接著說道:“沒有吧?沒有我繼續說,我來這就是要說一個讓我敬佩之人,就是王舉人,要說我和他同姓,以前不認識,說起來我開始萬分瞧不上他,為何?”
王秀才說到這,環顧眾人,別人哪知道他為何,等著他說下文。
劉府尹:你考什麼科舉呀,當說書先生不正好嗎?
不過我也挺好奇你為何看不上他,難道你是斷袖?
劉府尹仔細看下王舉人,發現他長得不俊俏呀,怎麼兩個媳婦搶,還有個短袖?
他發現那幾個文官也在打量王舉人,看來不是我一個人這麼想。
“要說為何,那是因為王舉人他窮呀,當然,窮沒有錯,我也不是看不上窮人。我是說他窮不說,太摳門!你們知道他摳門到什麼程度嗎?”
那幾個文官腦海裡出現懷尚書,有個是懷尚書屬下,不願意了,厲聲道:“這位王秀才要是沒話說就出去,大堂哪能任由你胡說八道!”
我……我怎麼也開始說說八道了?明明想說囉裡囉嗦的。
之前下去的王秀才看著這個王秀才發愣:他為何要學我?
來的三個學子都姓王,第一個是王荊州,賈西貝夫婿,第二個是王奇年,吳迎春夫婿,第三個是王同化,和王立州一起念過書,這次湊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