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榮激動的說道:“我從沒有落下,天天練。”
看了看姐夫,沒說話,高兆覺得裡面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等一會上車再問。
父親也送出門,高兆不讓,可父親說看他們上車,心酸,發誓……發誓沒用,是保佑自己多生兒子少生閨女,生了閨女就招婿,不必對女婿賠笑臉。
以後給亮哥洗腦,就拿自己比喻,必須讓他接受這個方案,招婿的方案。多生子的方案誰說了也不算呀。
馬車走遠,看著門口的父親身影模糊了,高兆才放下車簾,想起剛才大弟那個眼神,準備問問亮哥有什麼瞞著她的。
沒等她問,吳長亮“招供”了。
“兆妹,舅父把那黑馬送給我,我把那個小黑馬送給高興了,最近隔一天會帶他去莊子,姚師傅說養馬最好是從小親近,就是去福建帶不了,太小了。”
高兆驚訝,細節帝這都想到了?
上次他們去莊子裡騎馬,霍英桂看上的那個小馬,原來是亮哥幫弟弟找來的。
太感動了有沒有!
“赤兔馬留著給兆妹,那個大黑馬我留著。”
啥也不說了,撲上去吧。
趕車的就聽咣噹一聲,像腦門砸到車身,收緊韁繩,沒聽到動靜,繼續趕車。
車裡的倆人揉揉腦袋,吳長亮伸手幫著高兆揉揉,然後捧著臉湊過去。
高兆發現這傢伙越來越悶騷,逮著機會就纏綿。
到了家,他們下車沒看見慶王府的馬車才走。
回去先去前院,周嬤嬤說公主有事,讓他們回去,不用過來了。
高兆知道府裡事也不會給她一個剛嫁進來小兒媳說,從不多問,和二爺回了馨園。
榮禧堂裡,公主黑著臉,駙馬也無可奈何,好在慶王妃幫他們處理了。
剛慶王妃過來,是說沈靜芝的問題,上次慶王爺不是派人把沈靜芝送回姚家,姚家人嚇一跳,以為王爺招惹了姚家婦。
等來人按照王爺交代的說了,姚家不願意了,以前是看這個兒媳就像是守不住的,如今都敢約人私奔。
找到沈家,沈家說既然是你姚家婦,你姚家處理,沉塘也好,送送家廟也好,是你姚家的事,又不是新婚,孩子都生了倆,如何來責怪沈家?
姚家鬱悶,沉塘的理由哪?扯出平武公主之子,問題是慶王爺的意思是你姚家婦逼人私奔,不然怎麼會讓他們一幫人遇見?
如果只是慶王爺說,姚家或許不信,說吳駙馬在場,姚家不敢懷疑。
丟人呀,審問沈靜芝,她口口聲聲說十年前就約好的私奔,還是丈夫來說吳長遠失約。
兒子沒了,又審問當年的跟隨,得知自己兒子一直中意沈靜芝,想法截了她的信,又說吳長遠讓他來拒絕。
姚家傻眼,自己兒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不管好鳥壞鳥人已經沒了。
姚家好歹是大學士府,讓兒媳沉塘做不到,關自己家廟吧,她嚷嚷的誰都知。
無奈,去求慶王妃,讓她找沈家,他姚家對外說兒媳暴斃,沈家接回去,休養也好,關家廟也好,姚家再也不管。
沈家也忌諱慶王爺,萬一他嚷嚷滿城人都知沈家姑奶奶勾引他私奔,那沈家也完了。
所以兩家坐下來商談,準備幾日後姚家婦沈靜芝暴斃。
自此,姚家沈家幾代人不往來,沈家不再教女兒詩詞書畫,讀完女四書就學女紅和管家。
慶王妃回了趟孃家,找來大嫂密談了一上午,給快出嫁的華如清專門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