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做夢,高兆眼睛發亮,對,以後我要放飛,完全的放飛,有這個做夢的基礎,忽悠師兄認同我做夢的事,我要開始放飛!
別看在這裡看著我過的很瀟灑,可有時我也很憋屈好不好?
我要放飛!
有師兄當後盾,為何我不能放飛?大不了到時拐上師兄跑路!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來這裡,師兄肯定是給我的搭送,就像充話費送手機,把我充到這沒有手機的地方,送了個白無常倒黴蛋師兄!
幸好倒黴蛋背景強大,那就肯定是給我放飛創造條件的!
標準的有條件那就上的搭送呀!
高兆想仰頭大笑!喊一嗓子:老天爺,我向你道歉,之前罵你不對,以後我要一路讚美你!
江氏就看著女兒仰著頭,張著嘴,無聲的在笑。對,那表情就是在笑。
巧雲輕輕拽了拽母親,小聲說道:“娘,大姐做夢哪,白日夢!”
江氏看著小女兒一本正經的小臉,再看還在仰頭的大女兒,沒等說話,就聽小女兒又說了一句:“好同情師兄。”
高兆這時回過神,就聽妹妹說師兄,問道:“師兄怎麼了?”
“你妹妹說薰生臉上傷好了沒有。”
“疤肯定掉了,估計現在天天抹珍珠粉,和上次我那樣,每天臉抹的白白的一層,可以半夜去嚇人。”
江氏看女兒又亂說話,懶得教訓她了,只管印紙錢。
每家都有個木刻的模子,自己在家印紙錢,這個得自己動手不能讓下人來做,過年還有很多,都得是主婦親自動手,所以每年過年當家主母累個半死,而家裡有妾的,就是負責貌美如花等候男主子進屋。
高兆看母親忙碌的樣子,又拋錨了,心想以後我身邊有那負責貌美如花的,我要不要開個花樓?花娘和小倌都有了,多好。
就是不敢。
高文林也發現了女兒越來越奔放了,雖然沒說啥過份話,可是神情不一樣了,眼神也不一樣了,一下成熟了,但感覺有時是更加無知哪。
他不知女兒又要折騰啥,心裡有些發毛,決定找女兒好好談談,將來嫁人了,不像是在孃家,改收斂的就要收斂。
高兆被父親叫進屋,看著一臉嚴肅的父親,聽了父親的話,她同樣一臉嚴肅、鄭重的說道:“爹,你放心,我絕對會注意,我是越來越大,不是越活越小,分寸還是有的,就和爹說的那樣,就是裝,我也得裝的像模像樣,父親因為是瞭解我,外人又不瞭解我,自然看我表面,我表面絕對沒問題,會是個標準的大家閨秀,裡子嗎,怎麼快活怎麼來,當然不能傷害別人,也不能只顧自己快活讓身邊的人不快活,嗯,就是這個意思,我說的對吧。”
高文林聽著這話沒毛病,可就是心裡感覺不對,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對女兒的瞭解,她說的快活,不定會折騰出什麼動靜。
高文林又語重心長的說了句,以後要做什麼事,一定要考慮考慮家裡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