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翠推開她,說道:“你哪能去那裡?就好好擱家待著。我叫上香蘭和棗兒和我一起去。”
高兆嘟囔道:“又不是進宮當娘娘,還這不能去,那不能去。”
高文林沉臉呵斥:“這話怎麼能亂說?越大嘴巴越不把門兒。”
高兆立馬認錯,以後要長記性了,在古代,有關皇家宮裡的事兒,那不是能隨口亂說的,將來要是嫁給師兄,那更得注意。
江氏見老爺臉色不好,找了藉口讓女兒出去,高兆就趕緊溜,不要呆在屋裡惹眼,父親輕易不說她,要說也是她過份了。
出去也學著剛大姑那樣,輕打自己嘴一下,再不改這毛病,將來吃苦就是活該了,沒聽杜嬤嬤說,宮裡的宮人多少是因為嘴沒了命。
想一想就哆嗦,怕怕。
回屋後的高兆又開始暢想,當然不是暢想師兄,最近的家事讓她沒空想他。高兆是暢想那個新宅子,以後打通了,祖父和父母肯定搬過去,都搬進去也能住下,等高興他們下學,再一起去看看。
弟弟們要是知道了,得高興壞了吧。誰不願自己家裡大呀。
哎呀!我要自己一個院子,不對,是和妹妹兩個人一個院子,現在和父母一個院子,太不方便了。
躺在炕上暢想哪,代秋門口稟報說有事找大娘子,高兆坐起身讓她進來,代秋進來行禮後遞上一封信,高兆開啟,首先是一張銀票,嚇!好大一筆!
雖然我視銀子為金土,而不是糞土,可這沒理由的銀子,拿著燙手。
還有一幅畫,畫了個祠堂。
高兆抬頭問道:“你給師兄說的?”問完覺得多餘,師兄肯定交代了代秋,按照細節帝的習慣,他能放下心才怪。
她不用等代秋回答,讓她下去了,拿著銀票去找了父親。
高文林看了看銀票說道:“這個不能收,建祠堂是高家的事,別說你還沒嫁,就是嫁了,爹也不能要你的銀子。”
“我沒想收,就是給爹說說這事,不過,爹剛才的話我可不同意,我就是嫁了,也是高家女,爹可別把我當潑出去的水,就是嫁了人,我也要孝敬爹孃。”
高文林也不想這會兒跟女兒白扯,沒有出嫁哪知道這些。他也不是重男輕女,女兒就是嫁了也是自己女兒,而是世道如此,嫁了人就是婆家的。
高兆當然明白,別說古代了,現代的,女兒跟兒子,也是不一樣,哪怕父母親不偏心。
她心裡一直在想,我將來要是出嫁了,肯定要做到孝順父母,父母養她寵她,怎麼顧忌什麼嫁了人就是婆家的人而忽略孃家父母?當然,雙方父母都要孝順。
晚飯多炒了幾個菜,高翠又做了燒排骨,高興哥倆放學回來,不知家裡有何喜事,歡喜的吃了飯。
和二房之間的事,高文林覺得該給兒子兒子說了。兒子漸漸長大,不能把他當不懂事的孩子,家裡的重要事肯定要給兒子們說清楚。
高興哥倆聽了後,那是炸毛了,他們作為長房嫡孫自然是在於承宗。這會得知這麼個原因,大房跟二房分的家又分宗。
“建祠堂,記宗譜!”
高興榮漲紅著臉大聲說道,說完哭開了,高文林詫異,兒子怎麼這麼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