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林聽他這麼八卦,想起最早的傳言,馬上黑了臉,有關女兒的清譽,他不可能笑面虎對人。
錢縣尉一看那臉色,腦補人家賈先生啥也沒提就走了,心裡同情高主簿。
“咳咳,高主簿,別聽外面人瞎說,你該找女婿就找,讓我說,女婿還是本地的好,離得近,以後也好照顧,我家大女,不是那是我親姑母家,我哪放心嫁到京裡,還是嫁到本地當爹孃的放心。”
他那話,明著是寬高文林的心,可聽著就是人家京裡的賈家壓根就看不上你高家女,高文林是鼻子裡出氣,氣的喲!
錢縣尉還安慰般拍拍高文林肩膀,高文林一甩開,走了,留下怕出口,出口傷人不怕,怕更加讓女兒處在人言中。
氣呼呼的高文林直接回家,怕在外給人發脾氣不好,誰知進屋就聽見高呂氏說那話,壓不住了。
最主要他最近一直也在琢磨這個問題,本來就想和父親商量一下,這下可好,商量都不用了,那直接按照他想的來辦。
高呂氏是撒丫子往家裡跑,跑回去氣喘吁吁的找到高成望,顧不得看他和一個下人調笑,一把拉著他進屋。
高成望知道她去了大房,兒子升職,老妻肯定會去顯擺,高成望樂得高呂氏去顯擺,多年在大房跟前矮一頭,他也夠了。
別看二房得了家產和祖宅,可他就是不敢在大哥跟前挺直腰桿,憋屈。
高呂氏喘著粗氣說道:“我問你,當年分宗還有什麼瞞著我的?”
高成望一下懵了,急得站起來說道:“你去大房說啥了?”
“我能說啥?我啥都沒來得及說,就是說大房那死丫頭別做夢嫁到京裡去,死丫頭說分宗了,和二房無關。”
高成望指著高呂氏,手都哆嗦,“你……,給你說過多少回了,高家兆姐兒的事你別多嘴,不知文林護著那死丫頭?你在那死丫頭跟前吃了多少虧?你不長記性啊!”
“我說錯了嗎?就是文林慣的,沒大沒小,你說文林,就因為說他閨女了,他跑進來說要修墳立宗譜,我問你,這到底是咋回事?”
高成望聽到這,一巴掌打過去,“打死你這個老虔婆!”
高呂氏捂著臉扶著桌子,看著高成望臉都白了,可她臉更疼,她一下撲上去,直接對著臉撓上去。
“你敢打我?你高家去呂家求娶時咋說的?我給你拼了!”
高成望左右躲開,又兩手亂揮舞打了幾下,把高呂氏打倒在地,他拔腿就跑出去,把衣服整整,急忙去大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