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苗忠澤就打算走人,可那個小娘子怯怯的說道:“我一人在這害怕,我姐姐去送繡活去了,我要去找姐姐,這位哥哥,你幫我在這等失主好嗎?”
苗忠澤也沒多想,說了聲好,接過錢袋就在那等著。
張玉梅走遠了又繞道回來,跟著她從老家來的一個丫鬟穗花,也是唯一的一個,在老家是個燒火丫鬟湊過去說道:“二娘子,我盯著哪,那人沒走,也沒開啟錢袋看,就是有時好像閉著眼。”
“那是在背書,有的還搖頭晃腦哪,我在學堂裡看到過。”
看見有賣小食的,張玉梅讓穗花給她去買,找了個屋簷下坐著,穗花買回來後,倆人坐著邊吃邊看那傻站著的苗忠澤。
天漸黑了,張玉梅口渴,嘟囔道:“這人有點呆,不會自己裝起來走人嗎,害的我這會回不去家,我娘不定怎麼著急哪,穗花,你趕緊過去,就說是你掉的錢袋,錢袋上有個花字,還有,裡面我裝了五文錢和幾個石子。”
穗花快快跑過去,一會又拿了錢袋回來,說道:“二娘子,奴婢覺得苗公子是個好人,可以嫁。”
“你懂什麼?這個只能說不貪財,還有好色方面哪?還得試下。”
“怎麼試?請苗公子去花樓?”
“誰請?再說了,就是有人請,苗公子敢去嗎?就是有那色心也沒那色膽,誰傻呀,明目張膽的去花樓?”
“那二娘子要怎麼試?”
“二娘子我自有妙計,嘿嘿!”
張夫人在家等了半天,天快黑了女兒還沒回來,著急,她說就去門口附近買個燒餅,說那燒餅和老家的一個味,想吃熱乎的,守著爐子吃才有味,張夫人只好讓她帶著穗花去了。
張玉梅拿著買的燒餅進屋,現寶似的說道:“娘,讓廚房炒肉丁,然後夾在燒餅裡,可好吃了。”
把張夫人心疼的,以為女兒在老家不定怎麼受苦哪,一個燒餅加點肉就可好吃了,她吩咐下人去廚房,多做幾個菜。
張縣令這會進屋,看女兒哄著夫人說話,他眉毛一跳一跳的,高主簿有次說什麼,說有的人跟戲精似的,生活裡就像演戲,這會看女兒,就是戲精。
“爹回來了,今天回家晚了,我和娘就等爹回來吃飯,娘讓我先吃點,我說那哪行,爹最辛苦,娘也辛苦,我怎麼能獨自享用?”
“乖女兒,以後你就陪你娘先吃,爹有時會在外面吃,會讓人回來說下,今天是和高主簿說了會話。”
張夫人親自給老爺倒了茶,張玉梅殷勤的遞過去,張夫人坐下後問道:“都說了什麼?”
“這不是要發榜了嗎?我們估計武成縣能有幾個過的,鄭家子是穩拿穩能過,高主簿不是有個內侄也是今年下場,我看危險,那個兒郎的文章我看了,縣試過了是沒問題,就是有點死板,很難適應多變考題,那個梁家的教書先生人就死板,不然不會在外呆不下去,只能回老家教書,當初高主簿想讓內侄來縣裡學堂,後面沒下文了,估計江家拒絕了,可惜浪費高主簿一片好心。”
張縣令是希望武成縣能多幾個學子能過府試,然後是院試,這可都是他的業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