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個小時,包括陶行知和黃久天在內的一共三十多人就已經坐上了專機,同行的正常的外交訪問團隊。
起飛後沒一會,手頭就得到了此行的具體資訊。
黃久天一看電腦螢幕中那棟充滿奇幻風格的建築的照片,以及其廳內那熟悉的破曉之日符號,立馬明白布局中的一環已經奏效。
“大家都別太累了,看完資料休息一下,到時候應該還會碰上一些老朋友呢。”
陶行知帶著笑意的說出這番話。
他已經知道美國人也向法國人施壓了,估計法國人快氣瘋了吧。
差不多是同一時刻,華盛頓機場一架專機也已經起飛。
諾頓對面,訓練越來越刻苦的巴魯完全如同一頭強壯的棕熊,本身塊頭也不算小的諾頓在其眼前就和一孩子一樣。
而意外的是,外號火龍的本巴舒切爾也坐在機艙內,只不過大熱天,他的卻穿著包裹住脖子以下的服裝。
“剛剛得到訊息,我們的華國老朋友也已經出發了。”
諾頓在放鬆時候的氣質,像一個帥氣的金髮浪蕩大叔多過政府高官。
“黃先生也會去嗎?”
本喝著咖啡問了一句。
“哈哈,陶肯定會帶著他的,畢竟是人形雷達嘛,有他在,大家都能省不少事。”
。。。
世界就是這麼奇妙,法國比美國快6小時時差,華國又比法國快6小時。
一個下午動身一個連夜出發,華美各自的專機飛行時間都是差不多8小時,到達了剛剛入夜沒多久的里昂。
所以柯德爾去接機的時候,很不爽的近乎同時引來了兩波不受歡迎的客人。
經過之前一個多月的合作學習,諾頓和陶行知已經很熟了,甚至兩國訪團裡面不少人都相互認識,不過這卻是兩人第一次見柯德爾。
這是個留著一字胡的中年法國人,看起來比較刻板。
沒有任何偽裝的成分,柯德爾將一肚子不爽表現在臉上。
“相信我,你們得到的將會更多!”
問候中,諾頓意味深長的話,柯德爾稍微好受了些。
大家都沒心思客套,全部直奔主題,驅車連夜趕往鄉下的那個水庫。
羅納河支流水庫內燈火通明,已經被架設的照明裝置渲染得如同白晝。
陳舊的曙光秘所外,窪地內的水在白天已經被抽乾。
由砂石鋪設的建議地面使得這裡擺脫了泥濘。
三方人一起到達。
建築佔地不小,全有方形石塊堆砌,周圍掛滿了水草。
但那高聳富有張力卻又不失內斂的造型依然極富視覺衝擊力。
即便在水下這麼多年,安全檢測依然評估其為“堅固”。
“進去吧!”
柯德爾雖然早就進去看了好幾回,但這次依然作為陪同一起進去。
黃久天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