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亂說話是要承擔後果的。”
捕蛇人的目光落在方想身上。
這是他進屋以後，第一次認真打量他。
方想身上沒有任何氣息。
但捕蛇人出於半妖的本能，覺察到對方哪裡不對。
如果是妖、鬼、殭屍，他們在見面的時候，
只要不是太強的存在，都能發現對方的身份。
“後果？”
方想歪著頭想了想：“你私闖民宅，就不承擔後果？”
“牙尖嘴利可沒用。”
捕蛇人想擠過方想，走出去，
結果他沒擠動。
噌！
捕蛇人從包側邊一摸，掏出一柄匕首，朝方想刺了過去。
“芝麻開門！”
叮！
方想召喚出剛剛封印在鬼書中的鬼差。
無量鬼握著殘缺的黑靈劍擋在他面前，硬生生將捕蛇人彈回房間內。
“厲害啊！”
方想笑嘻嘻地看著自己剛收的“小弟”。
“哼！”
被封印在鬼書裡，無量鬼沒法反抗他的命令，可情緒依然還在。
“鬼差？”
捕蛇人皺起了八字眉。
“你是地獄的人？”
他看向方想，目光微微閃爍。
“你管我！”
方想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懷疑自己是地獄的，就懷疑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閣下如果是地獄來的，應該知道，我們捕蛇人與地府一向交好。”
“別亂潑髒水！”
方想指著他呵斥道：“你這種敗類我見多了，私闖民宅，強搶民女，無法無天！”
他一股腦，把自己能說上來的詞說了個遍。
“你！”
捕蛇人被他搞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