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斌目前的事情就是開了一個小局子,俗稱就是擺坡。
仗著自己姐夫的勢力,譚斌的小局子是最火爆,也最穩定的局子,開在最初田中華常在的濟州島,天天這裡都人滿為患。
譚斌每天晚上六點之後才過來,沒事喝點茶,調戲調戲女服務員和經理啥的。
今天晚上的濟州島依舊是場面十分的火爆,譚斌笑呵呵的抽著煙看著各個房間裡面的人來人往,有人輸的哭爹喊娘萬念俱灰,有人贏了之後興高采烈,恨不得給天都蹦出一個窟窿。
譚斌笑呵呵的拿著一個玉石的菸嘴,抽著煙坐在自己擺坡這一層樓的休息區,喝著茶水。
這個時候譚斌的小兄弟小祥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咋的了?一點深沉勁都沒有呢!”譚斌一副登頂大哥的神態,對著小祥呵斥道。
小祥無奈的深喘了一口氣之後說道“哥,南關的熊武過來了...”
“啊!他咋的啊?過來過來唄,剛才進來我看見了,跟我打個招呼呢還!”譚斌洋洋得意的說道。
“不是啊哥,熊武推餅子點子太寸了,三把輸了九萬,我看他就帶了十來萬,現在上頭了已經,一會再玩估計就得掛上!”小祥有點擔憂的說道。
譚斌聽著小祥的話想了一下說道“沒事!讓他玩,如果錢不夠了,不用給面子,直接叫停!有事讓他衝我說!”
“那行了大哥!我回去看著去了!”小祥該報告的已經報告了,大哥說的話自己照辦就可以了,所以打了一個招呼就轉身回去了。
熊武是南關最近竄起來的一個混子,歲數不是很大,二十五六歲也就,靠著幫一些做生意做買賣的人要賬竄起來的,所以手裡也聚集著一幫渴的要命的兄弟,最近剛剛幫一個大公司的老闆要回來一筆不小的爛賬,所以過來玩玩。
譚斌對於社會上的這點事他是知道的,但是譚斌現在完全就沒有在乎熊武,因為自己剛跟劉凱都算是成為朋友了,其他人在自己眼裡那就是上不了檯面的小老弟。
就在譚斌胡思亂想的時候,小馬帶著胖子跟明明還有幾個朋友溜溜達達的揹著手上了樓。
譚斌一看小馬等人過來了,站起來笑呵呵的擺了擺手招呼道“來了啊馬?”
小馬笑呵呵的對著譚斌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這不是過來幾個朋友麼,非要玩玩!我一心思就斌哥你這地方穩妥啊,錢錢不差,事事不差的,必須過來捧捧我斌哥!”
聽著小馬的吹捧,譚斌洋洋得意的笑了起來,隨後拉著小馬的手問道“啥也別說了,你們就玩,差哪了就吱聲就完了,贏完了都別走昂,一會我好好給你們安排一下子!”
“哈哈哈哈...好說好說!你們想玩點啥?斌哥這塊只有你們想不到的,沒有你們玩不到的!”小馬笑呵呵的一邊答應一邊轉身問著朋友!
小馬身後的男子想了一下之後說道“別的太麻煩了,整會推餅子吧,那玩意快,還直接!”
“斌哥,推餅子在哪呢?”小馬聽後扭頭對著譚斌問道。
“走走走!我帶你們過去!”譚斌說著就帶著眾人奔著推餅子的屋子走了過去。
此時的譚斌心裡非常的有譜,為啥這麼說呢,一個是其實譚斌這個人欺負欺負老實人,或者不入流的可以,但是今天像熊武這樣的正在上升期的,飢渴程度跟餓狼一樣的混子,那是自己完全不想碰上的,小馬這邊的人過來那有點啥事,用這幫人幫自己就太好了,所以說譚斌這個人有點小腦筋。
小馬等人讓譚斌帶著進了推餅子的屋裡,然後小馬的朋友伸著腦袋不停的看著桌子上的人。
這邊的推餅子下注還不小,二百起的,上不封頂,但是上不封頂也是有一個預設的規矩的,那就是最大單注也就接受五萬的,除非說你輸的夠多了,你才能在五萬的基礎上加註,如果你沒輸夠數,那你想乘勝追擊那是不可能的。
小馬的朋友看了一會之後笑呵呵的轉身跟自己的朋友說道“來,把包給我!”
後面的小兄弟直接給一個黑色的手提兜遞給了他,然後小馬的朋友直接上了桌子說道“來,給我個位置!”
小馬的朋友一邊說一邊給自己的兜子直介面朝下倒在了桌子上,一捆一捆的現金差不多得有三十多萬,直接全都倒在了桌子上。
桌子上的賭徒們一看這來了一個大手子這是,立刻給他讓出了位置。
小馬的朋友笑呵呵的看了看桌子上的人之後問道“這個莊能搶不?”
管發牌當莊的小孩看了一眼譚斌,看譚斌沒啥反應之後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可以搶大哥!”
“我看就這個兄弟玩的挺大的,我這人不願意太麻煩,這麼的,我當莊,兄弟你吃點小注壯壯力,然後咱倆玩一會咋樣?”小馬的朋友點了一根菸之後對著熊武說道。
熊武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剛才點子上來贏回來的小二十萬說道“行!有下注的往我這扔,一會算賬!玩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