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舟沒有去幫忙,只是默默的在攝影棚裡轉了一遭,今天早上早上,先前受傷的那個導演,也已經回國去了,這段拍攝正式結束。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夏洛雨才發現白逸舟出身的正看著不遠處的一臺攝影機。
雖然不玩攝影,白逸舟也是認得出來的,這不是應該屬於丹東的東西,比起丹東的相機來,這一臺,顯得有些太入門級別。
果然,感覺到他的目光,夏洛雨慢慢的走了過來,趴在他的身後輕輕的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十六歲的時候,你幫我拍了一張照片?”
白逸舟臉上的表情變的更淡了一些,回想起從前的一切,白逸舟都覺得如同一場夢境一般。
“那張照片,其實我還一直保留著,”夏洛雨微笑著說道,白逸舟終於淡淡的笑了起來,因為那一張照片,在當初的時候,他也固執的留下了一張。
兩個人相擁在要落下的夕陽下,雖然靜默無語,卻是比起千言萬語來講,都更加的動聽。
丹東現在遠處地角落了,微笑著將這一幕拍攝了下來,明天他就要帶著木筆回到他的祖國,在離開之前,他總是想要留下些什麼。
這一張照片,就作為紀念,留在了給夏洛雨的檔案當中,丹東願意在遙遠的另一個國度,祝他們幸福。
警局對於夏洛雨酒中被下藥的事情,表現的十分敷衍,這樣白逸舟隱隱的有些生氣。
既然,警局不能解決這件事情的話,白逸舟也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在H市,白逸舟依舊不是沒夠被人任意揉捏的軟柿子。
酒店的宴會廳雖然沒有監控,但是其他的地方卻還都是有的,白逸舟讓人去檢視了酒店,還有攝影棚周圍所有的監控。
雖然麻煩,確實最合適的辦法,一天的時間,白逸舟成功的找到了一個可疑的某模特,甚至,還不用白逸舟去逼問她,她自己就將自己做過的事情說了出來。
其實當時看到夏洛雨不但沒有喝下那杯酒,甚至還將酒倒在了地上的時候,這個人就已經害怕了。
這個模特和木筆不一樣,她是因為人手緊張,臨時抽調來的,並非是一個公司的簽約模特。
這件事情,白逸舟暫時沒有告訴夏洛雨,只是自己讓人去查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在加上這個下藥模特自己的論述,大概得事情經過,也就自己出來了。
一整天的時間,白逸舟調查出了許多的東西,這件事情,竟然是鄭州的手筆,白逸舟倒是沒有想到,鄭州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還有這個小心思。
據底下的人調查的結果,鄭州能夠這麼大手筆,就是因為傍上了這邊的一個富婆,比鄭州整整大了二十歲。
看著桌上拍過來的照片,白逸舟冷笑了起來,“能伸能屈”這倒是也像鄭州,將桌上的東西全都都收了起來,白逸舟起身對孟允說道:“把鄭州約出來。”
孟允的效率很快,第二天就成功的將鄭州約了出來,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白逸舟,鄭州表現的十分的得意。
“怎麼,白總也想起約我來了?”鄭州說完,有些嘲諷的看向了白逸舟,白逸舟只是淡淡的笑了起來。
“知道了一些你的事情,我自然想要約你出來見一見,”白逸舟這句話說的輕飄飄的,可是鄭州的臉色確實頃刻之間就變了。
他為了東山再起,為了成為人上人,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他清楚,一直在他身邊的人自然也清楚。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如此輕飄飄的就將這句話說了出來,怎麼可能讓他心裡不恨?
白逸舟對於鄭州來說,一直就像一場噩夢一樣,從自己丟掉工作,到前些時的身無分文,鄭州比任何的一個人,都要憎恨白逸舟。
其實,白逸舟剛剛的話裡,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只不過,鄭州沒有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