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白逸舟還是自己去了常悅的酒會,只不過沒有告訴夏洛雨,只說晚上要晚些回來。
從公司出來以後,白逸舟直接去了酒會,在外面,白逸舟但是看到了不少熟識的人。
看著白逸舟的臉色不太好,許多的人都沒有過來打招呼,白逸舟就這麼陰沉著臉色進了酒店的大廳。
常悅在大廳裡招待著,看起來得意的多,白逸舟進門的時候,常悅手頭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直接走了過來。
“逸舟,你還是來了啊,”白逸舟轉過頭來,眼神中卻依舊還是一片冰冷,慢慢的開口,然後說了一句:“以後不會再見面就很好。”
說完,白逸舟直接轉身去了其他的地方,留下常悅一個人站在原地,神情間有些尷尬,還有些憤恨在。
在酒會里走了一圈,不少的人過來跟白逸舟打招呼,還用人奇怪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隨意找了一個角落,白逸舟就現在角落裡,半分要到人前的意思也沒有。
姜嬋來到酒會之後,在酒會上找了一圈,卻沒有看到白逸舟的身影,正有些失望的時候,在不遠的地方,卻一眼瞧見了他。
馬上露出來了一個微笑,然後湊上去,白逸舟正在安靜的喝著酒,卻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直接撞了過來。
姜嬋走的有些急,沒有留神腳下,直接被角落裡有些打皺的地攤拌了一腳,直接往白逸舟的身上摔了過去。
白逸舟堪堪的接住了她,然後迅速的放開了她,“沒事吧?”
姜嬋一邊紅著臉點頭,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今天確實是個意外,姜嬋確實想要找藉口親近白逸舟,卻沒有想過要以這樣的方式。
白逸舟放開扶住姜嬋的手,不著痕跡的往後面退了兩步,皺著眉頭,白逸舟直覺地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有些不喜歡。
原本的計劃也全部成了泡沫,姜嬋只好先灰溜溜的離開了白逸舟原本在的地方,白逸舟看著她離開的身影,皺了皺眉頭,總覺得沒有這麼簡單。
之後常悅又來過一次,無非就是讓白逸舟去臺上講話,給常悅的這場酒會曾添一些分量。
猶豫之後,白逸舟沒有拒絕她,上臺之後,隨意的說了一些什麼,白逸舟轉身下臺的時候,又看到了一閃而過的身影。
姜嬋剛剛就在臺下,看著白逸舟講話的時候,不可否認的確實十分的心動,他身上世家的氣質,其實才是最為寶貴的東西,讓人忍不住的為之著迷。
從臺上下來以後,白逸舟剛想要離開,常悅卻又走了過來,臉色有些不太好的對他說道:“白逸舟,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現在就要走,是不是有些太不地道了一些?”
白逸舟嘲諷的笑了起來,然後轉過頭來說道:“我該做的也都已經做了,你如果在出現在我眼前的話,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以後,白逸舟直接就要往門外走去,常悅快步向前來,然後一把攔住了他,“跟我去轉一圈,然後你再離開。”
說完,直接將自己手裡的酒杯塞給了白逸舟,白逸舟臉色十分的不好,卻還是跟著她慢慢走著,跟幾個熟識的人碰了碰杯,白逸舟放下酒杯,剛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覺得眼前有些眩暈。
心中一動,白逸舟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常悅,然後有些支撐不住自己的,就要往後面倒入。
常悅扶住了他,然後慢慢的開口問道:“逸舟,你怎麼了?”白逸舟用力的掙個掙雙眼,卻看到了常悅臉上一絲陰狠的笑容。
眼前一陣的眩暈,白逸舟直接在一片黑暗中,沉睡了過去。
看了看不遠處的人影,常悅示意了一個眼神,很快,過來了幾個人,悄無聲息的將白逸舟扶到了樓頂的房間裡。
姜嬋已經在房間裡等待了,看到白逸舟的氣時候,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眼看著送白逸舟來的人要離開,姜嬋趕快的問道:“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暈了過去?”
為首的一個黑衣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開口說道:“白總高興,喝的有些多了,你就留在這裡照顧就好。”
說完,幾個黑衣男人直接走了出去,姜嬋看著他們關上門,甚至還在外面落下了鎖。
不論之前,自己抱的是怎麼樣的想法,現在姜嬋卻是有些害怕了,雖然這機會,是她自己爭取來的,可是現在白逸舟這幅模樣,姜嬋害怕白逸舟醒來以後會報復自己。
猶豫了一會兒,姜嬋還是有些僵硬的站起身來,然後慢慢的伸出手來,輕輕的想要脫去白逸舟身上的西裝外套。
微微有些顫抖的雙手,剛剛放上去,白逸舟就在無知覺之中,緊緊的皺了皺眉頭。
進今天姜嬋為了來見白逸舟,特意噴了新買的香水,自認為還是十分迷人的,看到白逸舟的表情變化,姜嬋又有些遲疑了。
正猶豫的時候,姜嬋的手機卻突然的響了起來,懸在空中的手一顫,姜嬋有些慌張的接起了電話。
是常悅打來的,聽到姜嬋有些慌張的聲音,常悅皺了皺眉頭,然後語氣不太好的說道:“我好不容易讓他過來的,無論如何,你不能給我掉鏈子,知道了嗎?”
姜嬋看了看床上的白逸舟,心慌意亂的“嗯”了一聲,掛掉電話之後,轉回頭來,姜嬋飛快的思索了起來。
不論白逸舟今天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一定都不是他願意的,如果他們今天真的發生了什麼,白逸舟也只會報復她,不如直接反水了常悅,還能給白逸舟留下一個好印象。
如此想著,姜嬋狠了狠心,然後直接將白逸舟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思索了一下,又將白逸舟的襯衣弄亂了一些,然後顫抖著手,拍了一張照片,儲存在自己的手機裡。
做完這一切後,姜嬋坐在沙發上,一杯一杯的喝光了桌上紅酒瓶裡的紅酒,慢慢的酒勁上來以後,姜嬋覺得自己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