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來,一巴掌扇在了白北川的臉上,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響起來,被一巴掌打蒙了的白北川,和剛剛推門進來的白逸舟皆是一愣。
夏洛雨臉上的怒氣還沒有消下去,白逸舟只愣了一秒,馬上臉色陰沉的走了進來,擋在了他們之間。
冷冷的看著白北川,用眼神將他逼退了一些,厭煩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白北川恍惚了一下,這才猛的反應過來,想起來他今天來的目的,不太愉悅的說道:“你今天對我媽做什麼了?”
嘲諷的笑了笑,白逸舟眼神輕蔑的看著白北川說道:“怎麼,現在來替她出頭了,想要與我理論嗎?”
辦公室裡的氣氛一下子僵硬起來,白逸舟的眼神冷冰冰的,就這麼看著白北川,竟是將他看的,額頭上冒了些虛汗出來。
其實剛剛和夏洛雨交談的時候,白北川就已經覺察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聽夏洛雨的意思,似乎和鄭美霞敘述的不盡相同。
只是,白北川此時已經站在了這裡,鄭美霞又是確確實實的捱了一個巴掌,這個巴掌,還當真就是白逸舟打的,說什麼,白北川也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完全不欲理會白北川的話,白逸舟直接帶夏洛雨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讓她先坐下來。
兩人親密無間的動作,無不是在刺激著白北川,想起夏洛雨曾經是自己的妻子,現在卻對自己如此的厭惡,白北川看向白逸舟的眼神中,也憑添了幾分的怨恨。
兩人正僵持不下的時候,孟允卻又敲門走了進來,白父過來了。
暫時都收斂了自己的戾氣,白逸舟沒有再理會白北川殺死人的眼神,徑直坐到了夏洛雨的一旁。
白北川則僵硬的站在原地,半點動作也沒有,只是眼神依舊不肯服輸的瞪著白逸舟。
白父一進屋的時候,就瞧見了這一幕,忍住的皺了皺眉頭,語氣不是太好的說道:“做什麼呢,一群人都聚在這裡,是都沒有事情做嗎?”
白逸舟剛剛開完會回來,夏洛雨有無有事,也不關白父的事情,整個屋子裡尷尬的人,好像就只有白北川一個人而已。
白北川變了變臉色,白父也嘆了口氣,家裡的兒女,沒有一個能讓他省心的,今天他還在跟幾個老兄弟聊天,鄭美霞的電話就打個不停。
雖然沒有多少感情,但是多年的夫妻,白父在外面一向給鄭美霞留面子,只是沒有想到,鄭美霞一接起電話,就頗有些歇斯底里的意味。
好好的聚會,就被鄭美霞這麼攪和了,白父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但在人前,又不好說她什麼,只能忍著不發作。
回到家,鄭美霞指著自己紅腫起來的半側臉,不住的哭訴道,白逸舟是怎麼怎麼的不把她放在眼裡,夏洛雨又是如何如何的眼中沒又她。
白父聽的只頭疼,不想理會她,又不能不理會她,只是鄭美霞的話說的太沒有道理,白逸舟從來沒有認過她這個母親,又何來的恭敬呢?
迫不得已,白父只好躲到了公司來,卻不想,這邊也是一派的烏煙瘴氣,一進屋就看到了滿屋子僵持不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