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舟輕輕的抱著她,一遍又一遍的說道:“那不是你的錯,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夏洛雨一直緩不回來,沒有辦法,白逸舟只能先帶她回了醫院裡邊,袁曉曉的手術結束了。
袁曉曉被推去了病房,醫生走過來,對白逸舟說著袁曉曉的情況,“病人上一次流產的時間太近,這次懷孕本身就帶走風險,再加上心思鬱結,身體上氣血不順,對胎兒都沒有好處,今天的這一摔,孩子也就毫無搶救可能得掉了。”
白逸舟點了點頭,謝過了醫生,接過病例來,轉身帶著夏洛雨去了袁曉曉的病房。
讓夏洛雨先在原地不要走動,白逸舟走到一旁,給白北川打了一個電話,“袁曉曉流產了,”只說了這一句,白逸舟就又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北川莫名的接到電話,聽到這麼句沒頭沒腦的話,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袁曉曉出事了。
這幾日他正煩心,很少回家,也很少看到袁曉曉了,沒有想到,袁曉曉居然就這麼出事了。
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卻瞧見了白逸舟和夏洛雨兩人都現在袁曉曉的病房外邊,夏洛雨的眼神還有些躲閃。
“洛雨,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北川上前來,卻沒有尋問,打給他電話的白逸舟,而是直接衝過去,拉住了夏洛雨。
想起那個孩子,一下子被拉住的夏洛雨,忍不住的抖了起來,眼淚也開始止不住地往下掉,身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孩子沒了。”
白北川一下子愣住了,似乎還有一些不敢相信,“你說什麼?”夏洛雨低著頭又重複了一次:“孩子沒了。”
聽完,白北川久久回不過神來,白逸舟則心疼的將人從白北川的禁錮下扯了回來,一把摟進懷中,輕輕的安慰著。
回過神來,白北川憤怒的朝著白逸舟嘶吼道:“孩子怎麼可能會沒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白北川也同樣想起了那天掉落在地上的那張相片,他和夏洛雨的結婚照,是他從照相館裡要過來的,恐怕也只有那麼一張了。
厭棄的看了白北川一眼,白逸舟開口說道:“我還沒有那麼無聊,整天就盯著你們兩個看。”
說完,趁著白北川愣住的功夫,白逸舟拿出了一份東西,扔在了白北川的腳下,“你自己拿著看看吧。”
白逸舟說完,就轉過身去,不在理睬他,白北川從地上把散落的東西都撿起來,然後一頁一頁的翻看著。
越看就越是觸目驚心,白北川的心裡也慌了,臉色有些發白的抬起頭來,有些緊張的問白逸舟,“這是什麼意思?”
諷刺的笑笑,蔑視的瞧著白北川說道:“這你都不懂了嗎?這些東西是關於誰的,你心裡應該有點數吧!”
白逸舟說完後,連眼神都突然變冷起來,白北川臉色變的煞白,他當然明白,上面的證據,指向的就是袁曉曉!
他實在是沒能想到,袁曉曉居然指使人,去在夏洛雨的車子上做手腳!
見白北川震驚的模樣,白逸舟繼續悠悠的說道:“洛雨沒有上車,可是你知道司機怎麼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