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北川還是一點意識也沒有的倒在沙發上,嘴裡在說著些什麼,袁曉曉靠過去仔細聽了聽,是“別走”,袁曉曉的眼神馬上變得複雜起來。
坐在白北川的身邊,袁曉曉伸手想要移開白北川額頭前的碎髮,白北川卻突然翻了個身又說了些什麼。
這次,袁曉曉聽的很清楚,白北川說的是:“夏洛雨,你不許走。”
還沒有來的及收回的那點溫柔被釘在臉上,顯的極為可笑。
袁曉曉用力將白北川握著她的那隻手掰開,冷冷的站起身來,沒再多看白北川一眼。
躺在臥室的床上,袁曉曉久久不能入眠,煩躁的想要翻動身體,卻因為有身孕只能直挺挺的躺著。
袁曉曉一直在想,白北川究竟對她究竟還有沒有一絲一毫的愛可以言說?
想起剛剛白北川無意識中說出的話,袁曉曉就好像被丟入寒窟,她能感覺的到,白北川現在是有些習慣夏洛雨的,只是他自己還沒有感覺到。
袁曉曉眼神中有寒光閃過,她不會讓白北川意識到他對夏洛雨的感情的。
袁曉曉盡力剋制著自己想要翻身的慾望,逼迫著自己入睡。
不知道睡過去的時候已經是幾點,袁曉曉醒來時白北川還躺在沙發上睡著,一晚上都沒有醒過,抬手去拿放在一旁的衣服,袁曉曉突然感覺右手有一些微微的疼痛。
抬手袁曉曉馬上明白了刺痛感是從何而來,昨天晚上白北川緊握過的地方現在只留下一圈青紫。
不很在意的塗了些藥膏,等清涼的感覺蔓延開,袁曉曉起床去了客廳。
白北川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姿勢有些怪異,袁曉曉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又返回臥室拿了條毯子給白北川蓋在身上,這才伸手把他搖醒。
白北川暈暈乎乎的醒來,視線都有些不清楚,使勁晃了晃頭才看清了站在跟前的袁曉曉。
宿醉的後遺症馬上體現出來,白北川扶著頭坐起來,只覺得腦力裡每根神經此時都在劇烈的跳動。
袁曉曉倒了杯水給他,白北川接過來全喝了下去,才感覺渾身舒服了一些。
把杯子抵還給袁曉曉,白北川按了按頭問道:“昨天晚上誰送我回來的?”
袁曉曉拿著杯子得手驟然一緊,臉上的笑容卻沒有絲毫的改變,溫柔體貼的給白北川拿來著些水果,說道:“我接你回來的。”
“你去接的我?”白北川十分吃驚,又十分不確定的問袁曉曉,“昨天晚上我把電話打給你了?”
袁曉曉點了點頭,白北川覺得心裡的愧意更盛,抱歉的看著袁曉曉,想要伸手把她摟到身前,卻被袁曉曉不著痕跡的躲了過去。
遞了些水果給白北川,袁曉曉轉身去了廚房,不一會兒米粒在瓷盆裡跳動的聲音響起來,袁曉曉擦了擦手,走出了廚房。
白北川還半躺在沙發上沒有動彈,袁曉曉抬頭看了他一眼,轉身去把客廳的窗戶開啟,白北川還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是滿身的酒氣。
袁曉曉拉了拉他,“去洗洗澡吧,洗澡出來喝點粥,胃裡會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