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雨,你最好給我說實話,你和倪逸帆到底有沒有發生是什麼?”
他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手裡的力道很大,壓的她的手腕生疼。
夏洛雨幾乎是從牙縫了吐出話來:“你何時這麼關心我了?我手受傷你有過問嗎,試問昨天如果不是逸帆收留我,你要讓我狼狽的流落街頭嗎?你沒有資格質問我,對婚姻不忠的人始終是你!”
夏洛雨始終沒有提及白逸舟的名字,她不想讓逸舟哥哥捲入到這場家庭鬥爭中來,她要把那個人留在心頭最柔軟的位置。
白北川的手稍微放鬆了些,看她眼裡的淚花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冤枉她了。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還是我的妻子,最好不要在外邊給我丟人現眼。我勸你和倪逸帆斷絕聯絡,不要和他來往!”
白北川想起在宴會上兩人登對的樣子就來氣,感覺自己像是收到了羞辱。
夏洛雨冷笑一聲:“憑什麼啊?就許你和袁曉曉來往,我就不能交朋友了?和他斷絕聯絡也好,你先和袁曉曉分手啊!”
這個男人真是奇怪,明明不愛她還管控著她的一切。
“你不要和我談條件,我叫你和倪逸帆斷絕聯絡,否則離婚的財產分割你會很吃虧的。”
白北川居然拿離婚協議來威脅她,她難道是那種利慾薰心的女人嗎?白北川似乎從來不明白,夏洛雨嫁給他不是看中家庭背景。
“你以為我真的在乎那點家產嗎,你錯了,我根本無所謂。我不會聽你的放棄倪逸帆這棵大樹,相反我要把他牢牢地抓在手中。有朝一日嫁進倪家,一樣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你以為我就非你不可嗎?”
既然白北川已經認定了她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那她何不痛快一點,反正苦苦解釋也沒有用。
白北川的臉因為憤怒已經有些扭曲,額頭的青筋赫然可見:“你終於說實話了啊,心機這麼深,背後不知道勾搭了多少野男人,還好意思在這裡給我裝清高!”
“裝清高的是袁曉曉,你還真以為一個在娛樂圈求上位的女人有多幹淨啊?”
“閉嘴,你不可以這樣侮辱曉曉!她再怎樣辛苦的工作都不會做出背叛我的事情,她對我的愛至少是真的。”
他居然說袁曉曉是真心愛他的,曾經的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白北川,你不愛我,那還會有別人愛我。倪逸帆就很好,溫柔體貼,你還不及他的萬分之一!”
夏洛雨可能不太明白,對於白北川自尊心這麼強的人來說拿他和別人比較已經是一種打擊了,夏洛雨又把他貶低的一文不值。
“夏洛雨,你完蛋了,我要你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白北川被徹底的激怒了,他撕扯著夏洛雨的白襯衫,破口大罵:“你一定是嫉妒我疼愛曉曉,所以才在外面找男人報復我。那好啊,今天我就讓你在我的身下求饒!”
空氣中傳來布料破碎的聲音,夏洛雨露出了雪白的肩膀,還有那件粉色蕾絲邊的性感內衣。
“放開我,你有病吧白北川。”她拼命的反抗著,一隻手受傷了導致無法發力,她整個人都被白北川控制住。
“你不就喜歡男人這樣嗎,那今天我就成全你啊,嘴上說著不要,其實都是欲擒故縱的好把戲,我不吃這套!”白北川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別大呼小叫的了,如果你不怕媽媽聽見的話,別忘了我們是夫妻關係。”
他總是那夫妻關係來要挾她,可是他何曾把她當妻子看待呢。
夏洛雨被逼急了,她知道白北川發起火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此時她對白北川的靠近感到本能的厭惡,排斥。
她一口咬住了白北川的肩膀,死不鬆口,嘴裡有了血的腥味。
白北川痛苦地叫了一聲:“你這個女人,瘋了是吧!”他用力將夏洛雨甩了出去,由於用力過猛夏洛雨的頭磕到了床頭櫃的一角,馬上沒了動靜。
白北川意識到事態不對趕忙下床檢視,之間夏洛雨的額頭被磕出了血,猩紅的血跡已經順著她白皙的面龐流了下來。
“喂……你還好嗎……不要裝死我告訴你!”白北川用力拍打懷裡人的臉龐,夏洛雨毫無反應,她已經昏了過去。
白北川這才意識到,他朝著門外焦急地喊道:“吳媽,趕緊叫司機把車開到樓下,夫人受傷了送她去醫院,快!”
“夏洛雨,你還有意識嗎,張開眼睛讓我看看啊!”白北川在她耳邊喊,可懷裡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著這個傷痕累累的女子白北川第一次有了負罪感,他攔腰抱起夏洛雨前往醫院。
在樓梯口的時候就碰到了老媽。
“北川你叫司機去醫院幹什麼?天哪!洛雨怎麼了?”鄭彩霞看到兒媳婦滿臉是血捂著臉驚恐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