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勤接過來收好,又從身上取出些金銀送與他,以示感謝。
車伕也不客氣,確定丁勤和何嫣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情之後便離去。
按照車伕的說法,丁勤和何嫣直接去了中央的高層區。將東方青龍門的信件交與那裡的守衛之後,二人在外面等了大概半個小時,便有人出來迎他們入內。
高層區內的建築,同樣是與青龍門類似,這讓丁勤倒是有了些親切感。在大殿之內,西方白虎門掌門穩居上座,在下面有二十來個高層人員。
丁勤上前,對掌門行了一禮,“丁勤、何嫣見過掌門。”
掌門微點了下頭,開門見山地道,“青龍門專門來函,說你們在尋找一個叫做丁守義的人。四年前,他來過我們這裡,但是後來又走了。”
丁勤道,“我們此行前來拜訪貴門,就是為家父丁守義之事。”
掌門道,“我已經在信件之中寫明,他前往了北方玄武門。你們不直接到玄武門尋找,又專程到我西方白虎門,可是有何不清楚之事?”
丁勤道,“掌門。實不相瞞,家父來此,是要尋找赤炎山辰離宗的。他為何從此去北方玄武門,我們想知道的更清楚一些。另外,家父當年是走的哪條路,若掌門知曉,可以告之一二。畢竟,”
丁勤這時情緒略有低落,“畢竟,家父不是靈隱大陸中人,到達靈隱大陸之後,舉步維艱。即使目標明確,可能途中也會有諸多危險,是否順利到達了北方玄武門,誰也無法確定。我想重走家父舊途找下去,說不定還能有更多的線索。”
“嗯。”白虎門掌門應了一聲,像是表示贊同,“心情可以理解。當年,丁守義來西方白虎門,並非是目的明確而來的。他來的時候,已經身負重傷,奄奄一息。”
父親受傷了?
聽到這裡,丁勤心裡咯噔一下。
白虎門掌門繼續說道,“其實,他能來白虎門實屬巧合。那時候,我白虎門的一名巡使在外巡遊,回白虎門途中,發現了重傷的丁守義。巡使認出,他身上的衣著物飾,很多都不是靈隱大陸上的東西,擔心他是某個門派的巡使,故帶回白虎門醫治。”
“由於傷重,我們一直治療七七四十九天,才穩住了傷情。又調養了個把月,丁守義基本康復,才道出自己並非是哪門巡使,而是玄靈大陸玄天帝國的人,到此來尋赤炎山的。”
他停了一下,道,“嗯,他所說的目的,與你剛剛所說的一致。”
聽到這些訊息,丁勤心中又驚又喜。父親單槍匹馬,在靈隱大陸一定也吃了不少的苦。
白虎門掌門繼續道,“只可惜,我們並不知道赤炎山在哪裡。所以我們向他建議,可以到北方玄武門去看一看。”
丁勤立即問道,“大陸上四門並立,為何其他三門之中,唯獨建議他去了北方玄武門?”
白虎門掌門道,“因為只在北方玄武門,有玄武碑。據傳,玄武碑是上古之物,上面記載有很多晦澀難懂的文字。若所謂的赤炎山辰離宗真的就在靈隱大陸,那唯一的線索,可能就在玄武碑上了。”
“玄武碑麼……”丁勤喃喃地自言自語。
他聲音雖小,但還是被白虎門掌門聽見了。掌門道,“沒錯,玄武碑。你從東方青龍門而來,可能也得知關於四門的一些資訊。四門的資料都顯示,四門幾乎出現在同一時間。所以,大家都猜測,是由一個大宗分裂出來的。”
他輕嘆了一口氣,“可是,便是四門都有意研究此事,卻沒有什麼結論。唯一可能留有資訊的,便是玄武碑。”
“在北方玄武門的正中心,有一具玄武神獸的雕像,背馱一塊高逾丈的古碑。在北方玄武門的史料之中,並沒有修建此碑的記錄。所以,我們認為,可能那是原來那個所謂的大宗門留下的。”
“恰恰,玄武本身也是馱碑之物。若是以碑為中心,建成一個門,也能說得過去。”
丁勤聽到這裡,一個疑問在腦中閃過,不由得問道,“碑上難道沒有碑文嗎?如果有碑文,不就能解開很多疑惑?還是說,北方玄武門,自己掌握著秘密,而不向外宣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