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是高興了,跟著李南山哪都好,就是不能夠動手。
它畢竟是兇獸,本性兇殘的兇獸,雖然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小黑狗。
玄安可聽得這話,臉上露出了笑容,一幅看戲的模樣,抱起了雙臂,朝著楚天河說道:“楚天河,你可得嬴啊,要是輸了,那可就不妙了。以後傳出去,南方大營的楚公子居然不如一條狗,你楚家的臉到時候往哪兒放啊!”
所謂一句驚醒夢中人,楚天河這才反應過來,他和小黑比試,怎麼著都是他吃虧。
他要是贏了,那是應該的,不長臉;可他要是輸了,那就是連狗都不如。
楚天河立馬反應了過來,正要拒絕,李南山拿出了一張報紙,翹起了二郎腿,隨後傳來了一句輕飄飄的話。
“這楚氏的大公子,居然害怕與一條狗比試,不戰而敗。”
一句話,頓時把楚天河架在了原地,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反正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事兒若是傳出去,都沒什麼好名聲。
玄安可的笑容比今日的陽光還要燦爛上幾分,靠著牆的她笑著說道:“楚大少,那你還是打吧。至少打贏小黑,不丟臉。要是不戰而敗,那丟臉可丟大發了,我其它的不敢保證,但敢保證一點,這南山城的媒體會把你楚大少不戰而退的訊息在一天之內傳遍四大營。這麼好玩的事兒,不可能就我一個人知道。”
“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說是不是啊,楚大少?”
玄安可還在一旁火上澆油,楚天河終究還是有些年輕,在南方大營的時候,大家都看在了他楚氏的面子上,沒有怎麼算計他,現在才來到這東方大營,便吃了兩個虧。
這第一個虧便是莫名其妙地打了基德一頓,讓他們楚氏在秦書嵐還有神霄學院面前丟了臉;而這第二個虧,便是如今了,莫名其妙地就要和一條狗比試,地位一下子就拉低了。
其實,要是楚天河知道小黑是饕餮的話,恐怕還會覺得是自己的榮幸。
“不對,我要你和你比試!”
楚天河咬著牙,指著悠閒地李南山說道。李南山的目光從報紙上移開,只不過並沒有理會他,只是看了一眼不遠處靠著牆一幅看戲模樣的玄安可。
玄安可懂李南山的意思,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楚大少,這是東方大營,不是你們南方大營。先前規矩都說好了,打贏小黑才能和我李哥比試。怎麼,你們南方大營的人都喜歡這般出爾反爾嗎?”
玄安可這話直接把整個南方大營都拉了進來,可謂是侮辱性極強。而且,還隱隱帶著威脅之意。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他們幾個在玄安可的面前比起家世,也算不上什麼強龍。
楚天河只能搖了搖牙,閉上了眼,強行壓住了心中的怒意,冷聲道:“好!那我就和這小東西比拼一番,不過先說好,要是我贏了,你李南山別當縮頭烏龜!”
說罷,便看向了小黑。
而玄安可則是拍了拍手,頓時便有人把這個巷子給封了起來。
小黑早就想動手了,扭著屁股,搖著尾巴便來到了楚天河的面前。要說這楚天河,也不是個草包,至少這麼年輕就踏入了巔峰結丹境,也算得上不錯了。
“小東西,我不想傷你,就不用武器了。”
楚天河話音剛落,一道黑光閃過,他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出現了五道血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