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毒了！”
鍾老頭和程忠也算熟人，所以看到他臉色不對。
鍾老頭也不避諱，直接就說了出來。
程忠張了張嘴，明顯愣住了。
馬氏聽了鍾老頭的話，驚了一下，趕緊問鍾老頭。
“您，您說什麼？”
“我相公他中毒了？中了什麼毒？”
她一臉的緊張，趕緊把程忠拉著坐下。
“相公，你哪裡不舒服？”
“怎麼會好好的中毒呢？”
程忠摸摸胸口，也是一臉的疑惑。
“我這兩天一直覺得胸悶氣短！”
“走路快了，還有些頭暈眼花！”
“原本還以為，是我太累了！”
“所以今天在外面應酬了一下，就趕緊回來，想休息一下！”
“沒想到……”
“我是中毒了嗎？”
“可是我一點都沒察覺到？”
夫妻倆都看向鍾老頭。
鍾老頭走到他旁邊，坐下，然後給他把脈。
過了片刻，眉頭蹙起說。
“你這種的，是慢性毒，中毒差不多就有半個多月了！”
“要不是我老頭子發現！”
“其他大夫看了你這模樣，也只會以為你是疲勞過度，需要調養身體，多休息。”
“再耽誤一兩個月！”
“你就渾身水腫，只能癱在床上，尿不出來，非常痛苦！”
“以後就是等死了……”
眾人都是一驚。沒想到這麼嚴重。
馬氏緊緊拉著程忠的手，眼裡都是擔憂。
鍾老頭繼續說，“而且到時候你死了，仵作過來驗屍，也以為你是得了什麼重病，自己沒的！”
“根本不會想到你是中毒而亡！”
馬氏咬牙，眼眶通紅。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是什麼人這麼狠毒？”
“叔，我相公他，現在還有救嗎？”
“需要吃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