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滬海市宋幼,家長逢年過節不給老師送禮,老師也不會區別對待你的孩子,是因為怕碰到那種低調卻背景深厚的家長。
這個宋幼的老師也不敢,這可是大本營,群狼環伺啊!
一個碩大的牌子掛在寬闊的水泥大門上,常閒清楚的記得那裡以前就是掛學校牌子的地方。
現在學校牌子不見了,大門頂部刷的“工業學大慶,農業學大寨”一行字卻還非常醒目的挺在那裡,似乎只有它沒有忘記過去。
“叮叮叮”
校門口傳來幾聲清脆的敲擊聲。
常閒一看,校門邊上一人坐在那兒,手裡兩塊小鐵片輕輕的敲擊著,不時傳來清脆悅耳的聲音。
他身前放著一個筐,上面擱著一個簸籮,裡面是打糖,原本圓圓的一塊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常閒走過去,說道:“打兩塊錢。”
那人應了一聲,“叮叮叮”幾下,敲下一塊兒來,裝到一個紙袋兒裡面,遞給常閒。
常閒皺了皺眉頭。
“這就兩塊錢?我們以前讀書的時候這隻要兩毛錢吧?”
那人一臉苦笑,反問道:“那時候的兩毛錢和現在的兩塊錢有區別?”
嘿!還真特麼的好有道理!
常閒又遞過去五塊錢,點點頭道:“那就再來五塊錢的。”
打糖,學名叫灶糖,原來是臘月二十三供給灶王爺的,用黃米和麥芽熬製而成,很粘,因為買的時候需要用鑿子敲打下來,所以在湘省這邊兒就叫做打糖。
這玩意擱東北叫關東糖,也就是大糖,扁圓型的叫糖瓜。
對於打糖行業來說,七塊錢也算是大生意了。
常閒抱著一大塊打糖,一點形象都木有。
他笑呵呵的走進學校,就看到操場上一堆小屁孩在嬉鬧,還隔著八百里遠吶,就瞧見操場上發生的霸凌事件。
一個四五歲扎著沖天炮的小姑娘騎著一個男孩子揍。
王八拳打得虎虎生威,起碼有一鵝之力。
“嗚嗚嗚……嗚嗚嗚……“
看到男孩子pia在地上哭,老師匆匆趕來。
“高依依!你怎麼又欺負男同學?”
“吳鳳華,你還搶不搶王豔的糖啦?”
小依依拉過一個女孩子,感情高女俠是在幼兒園裡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