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你可喝不了,還是免了。”
“小氣!說得好像誰沒有一樣。”
瘟兆冷冷一笑,身上散發出來的綠氣頓時匯聚成一股,在他手中凝聚出了一個杯子的形狀。
杯子裡冒著泡,滿滿一杯深綠色的濃漿,被他一飲而盡。
“嗝~”
手中杯子消散成綠氣,他緊接著打了個嗝,七竅裡頓時有一股濃郁的綠氣逸散出來,臉色隨即變得有些愜意,這才又看向專愚老人。
“我來找你,是想來說件好事,你還記得鐵山樓的那個五星弟子殷舟吧,他現在是我的弟子了,呵呵。”
“心志不堅,好妒急躁,雖天賦不錯,但難堪大用。”
專愚老人呵呵一笑。
對於殷舟,他又如何會不記得,畢竟那小子接連數次找他,想要拜他為師,但都被他拒絕了。
聽到專愚老人這麼一說,瘟兆卻是笑著冷哼了一聲。
“那又如何?天賦和實力才是最重要的!你不也收了一個新的弟子,那傢伙修為不過才是肉殐中期而已,比殷舟差遠了,你的眼光越來越有問題。
看看你座下這些個弟子,又哪裡比得上我那些徒兒,也難怪在金縷閣內,你如今已無法和我等相比,你墮落了!”
瘟兆冷嘲熱諷著,絲毫沒有任何的退讓。
“如果你只是來說這件事的話,那你現在可以走了,老夫不會留你。”
專愚老人並沒有什麼神色上的變化,如果只是一句話就讓他心神不穩,那他還叫專愚老人嘛。
“當然不是這件事。”
瘟兆笑了笑。
“實際上我來只是為了阻攔你片刻而已。”
“阻攔我?”
專愚老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下一刻,他的臉色頓時有了細微的變化,目光陡然看向南邊,目光隨即一凝。
“這是你的意思?”
他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目中帶著一絲兇意看向瘟兆。
“不不不,這怎麼可能是我的意思呢?只不過是我那新徒兒想要證明一下自己而已,他求我,我就來了。”
“其實我也很想看看,你會不會後悔?就這麼把一個天賦資質都上乘的弟子推給了我,這次你真的是看走了眼。”
“你不怕我殺了他?”
專愚老人的臉色變得很陰冷,語氣充滿了肅然。
“那就殺咯,反正咱倆弟子一個換一個,很公平。
不過我現在在這裡,你還殺不了他,至少也得等他完事之後才行。”
瘟兆繼續微笑著,並沒有將專愚老人的話放在心上。
“至於現在,你只能先陪我在這裡喝喝茶。”
話音一落,他的手上再次由無數的綠氣匯聚而成一個杯子。
“我可不像你這麼小氣,要不要來一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