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米粒微微離開他的唇,嘆氣道:“真好,這才是我老公。”
獵豹捧住她的面頰,“丫頭,你到底知不知道,在我這兒,親了嘴就是蓋了章,一輩子都不能反悔的!
而且我的性格是——一旦要了,就永不放手。
你到底明不明白?”
如果不是一輩子的大事,他至於要躲她三年嗎?
逢場作戲誰不會?
而是他不想,不想乘人之危,更不想遊戲婚姻。
軍婚不能離,獵豹想約束的不是對方,而是自己。
他若是承認她,接受她,那就是一輩子的摯愛,沒法收回的。
只怕她不懂,還是像當年那樣,孩子氣。
“我明白啊!”米粒想說,正因為明白,她才願意等他三年,甚至不惜一切代價追進軍營,厚著臉皮主動出擊。
可是,她的眼皮太沉重了,又被獵豹吻得太舒服,居然一頭扎進他懷裡,睡著了。
米粒最後的意識就是——獵豹的吻技逆天了,得好好拷問……
“你……”獵豹看著沉睡的醉貓,氣得牙癢。
這副慫樣,行兇?
把自己賣了還差不多。
怕她著涼,獵豹趕緊將她擦乾,抱出淋浴房,全然沒管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溼了。
將她放在床上,人卻沒辦法站直。
原來,米粒一直緊緊揪住他的衣襟不放,生怕他跑了似的。
苦逼的獵豹只能以高難度動作,慢慢脫下溼衣服,金蟬脫殼,在不打擾她睡眠的情況下。
剛剛小丫頭醒著,他倆就差點失控了,要是這會兒醒來,還不知道怎麼折騰他呢!
終於換掉了溼衣服的獵豹,轉身回來,發覺她竟然還拽著他的溼衣服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