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有人聚在一起,共有五十個人,就只是大夏國的就有三十五個,還都只是代表,其他國家路途遙遠,來的都比較少,也都是代表,畢竟兩國之間路途遙遠,他們能半個月趕來,已經是十分難得了,說不定累癱了很多匹馬。
在這些人當中,夜笙歌看到了張梁,於是夜笙歌直接讓張梁一起幫她招待來客。
這來的很多人都是平風酒樓的管事,但很少有人知道平丘遠道就是平風公子,這其中只有張梁和另外三個人知道,那人三也只能很平丘遠道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多數都在和夜笙歌談話。
畢竟平丘遠道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他就是平風公子,所以他們也不會和平丘遠道說太多話。
院子裡塔了戲臺子,戲子們穿著繡工精美,色彩斑斕的戲服登臺亮相,婉轉響亮的嗓音一起,戲臺下得人瞬間安靜下來。
夜笙歌和平丘遠道站在最後面,這人還沒到齊,本國的全部都到齊了,國外的,朝雲國的四個人都到了早就同夜笙歌打了招呼後坐在戲臺下看戲,武凌國,夜笙歌暫時沒有將雲酒推銷過去,主要是武凌國與大夏的皇子不太好,中雲國的六個也都到齊了,中雲國離大夏比較近,來得也是最早的,就差七宗國了,七宗國一個都沒來。
“主人,人來了。”五溪從門外進來低聲說道。
夜笙歌讓平丘遠道留下來,自己和五溪出去迎接,畢竟一個皇子出去迎接不大好。
到了大門外,見門外站在五個人,他們的裝扮看上去沒什麼不同,說起來這五個國家除了口音有一點區別之外,語言都是一樣的,衣著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這五個人,有三個人都是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有一位二十五歲的公子,和一個稚嫩的少年,那少年看著約有十六七歲的模樣。
三十歲的中年男子穿了一聲褐色的衣袍,樣貌普通又大腹便便,臉圓圓的,下巴都看不見了,中年男子面相很好,笑起來像個彌勒佛一樣,他是這次的客人之一趙四爺。
另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相貌堂堂,手拿摺扇,往哪兒一站就頗有架勢,瀟灑隨性是他給人的第一印象,他是月生公子。
最吸引人的,是哪位十六七歲的小公子。
少年面板白皙,眉毛上挑,犀利的目光打量著夜笙歌。他薄唇勾笑,分明是在笑,卻讓人感覺不到笑意,長髮束起一個高馬尾,腰中配一把銀色彎刀,穿了一身黑衣衣袍。
其他的兩人相貌普通,面孔陌生,夜笙歌認不出來,而本該要來的另外三位都沒來。
夜笙歌看著這少年有些眼熟,不過回憶半天,她似乎不認識這樣一個樣貌高冷的翩翩公子。
“趙四爺、月生公子,沒想到你們竟然親自前來,讓我受寵若驚了。”夜笙歌沒想到這商業界的兩個風雲人物居然親自前來,這讓她有些惶恐,不過另外的這三個人,她倒是真的認不出來。
“夜小姐,我們旅途中遇到了一點麻煩,來晚了,還請見諒。”其中的一位中年男子開口,和和氣氣的說道。
這位是七宗國的最大富商,明叫趙錢明,家中排行老四,人稱趙四爺,他的生意遍佈四個國家,是一個十分厲害的商人。
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的人是月生公子,也是比較厲害的人物,至少比夜笙歌厲害。
“各位一路幸苦,先進去吧。”夜笙歌很想問另外三位是誰,可總不能一直站在外面說話,這樣就不太禮貌了。
“不急,夜小姐,這位與夜小姐有過一段緣分,次行,他特地來見你,我便帶他來了,另外兩個是他的侍衛。”趙四爺樂呵呵的將那十六七歲的小公子一把推上前,那小公子神色有些不自然,卻小心翼翼的看著夜笙歌,嘴角蠕動卻說不出話。
“我瞧著這位公子很是面熟,我曾見過,可樣子又不像是我見過的人。”夜笙歌看了一會兒,還是沒記起這個是是誰來。
“姐姐,是我的樣貌變了,所以姐姐才沒認出月涯。”那少年扭捏一會兒,才開口說道,說完這句話,又像是很難為情的樣子,那好看的眸子怯弱不敢看人,一點兒也不像方才冷漠的樣子。
“月涯……你沒事就好……”夜笙歌這才將眼前這個少年和記憶裡那個七宗國五皇子姜月涯聯絡起來,那個據說已經痴傻的五皇子。
“你此番來這裡可安全?有人有人保護你,你……”夜笙歌擔憂的說著,她心中感慨,當初不過是機緣巧合救下他,與他相處了一個多月,他的那句,等他長大了來娶她的話,夜笙歌心裡一直記得,雖然她並沒有那個意思。
不過能看著曾經與自己認識的這麼一個人能好好的,她心裡很開心。
“姐姐……我沒事。”月涯一聽夜笙歌的問候,頓時眼眶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