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的對手。”
“我不服氣,我要試試看。”
“聽說‘野蠻格鬥’又要開賽了,你邀請他參加就是了。你不是可以邀請三個人參賽嗎?”
安德烈一聽,看向郎戰,厲聲說:“加百列,我,正式邀請你參加下一屆的‘野蠻格鬥’——我會在‘野蠻格鬥’的官網上貼出我的邀請信,如果到時候你不來,那麼你就會受到全球所有拳擊迷的鄙視和嘲諷。”
“幼稚!”郎戰說道。
小寶跳起來,好像是為了應和郎戰,朝安德烈吼出了一聲“汪嗷”。
安德烈反而冷靜下來,後退一步回到自己的隊伍,然後只是冷冷的看著郎戰,不再說話了。
現場的氣氛變得有點冷,張高暙正要說點什麼緩和一下,門禁螢幕亮了起來,上面出現了一張年輕的面孔,說道:“梵高先生,我是酒店的服務員某某某,這是我的工作證,我有事需要面見您。”
梵高正是斯凱克的化名,他沒接話,而是看向張高暙。
張高暙走到門禁螢幕前,開啟上面的攝像頭,說:“梵高先生正在休息,你有事和我說一樣的。”
張高暙話才說完,一張年輕的女性的臉出現在螢幕上,她亮出一張證件,說:“您好,我是香島警察廳0817重案組的警官陳碧靚,正奉命追查一起惡性殺人案件,請配合我們的工作。這是我們從賭場警方拿到的搜查證。”說著,又將證件換成了一張搜查令。
張高暙眨眨眼睛正處於震驚中,螢幕上又換成了一張年輕的男性英俊臉龐,他同樣先亮出證件,自承身份後要求開門。
“什麼情況?”老c問郎戰。
郎戰眼睛眯了眯,血色視界開啟,腦中瞬間過了一遍螢幕上的兩張面孔,沒發現對應資訊,搖搖頭說:“有古怪,斯凱克,你先到臥室去。”然後他問老c:“你們的身份沒問題吧?身上有沒有案底?”
老c一瞪眼,喝道:“我們是軍人不是罪犯,案底是什麼東西?”
郎戰點點頭對張高暙說:“讓他們進來就是了。”
門開啟,酒店的服務員留在了門外,在螢幕上出現過的一男一女還有他們的幾個同伴走了進來。陳碧靚最多二十七八歲,很乾練的樣子,她開啟手機掃了螢幕一眼,再掃視郎戰他們一遍,目光落在向春德身上,走近來說:“這位先生,我們懷疑你與昨天發生在香島立法院門口的一起惡性殺人案件有關,請你隨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向春德有點懵,看向郎戰。
郎戰:“陳警官,你搞錯了吧?我們前天開始就一直待在賭城,發生在香島的殺人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陳碧靚看向郎戰,問:“你是他什麼人?”
“我是他朋友,我們始終待在一起——”
“那請你也隨我們走一趟。”
“憑什麼?”
“就憑這個,”陳碧靚說著,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來兩份協查令。
郎戰笑了:“你在開國際玩笑。首先,我們是仁國公民;其次,這裡是賭城。”
在螢幕上出現過的穿著一身賭城警察服飾的年輕男子接話:“你也知道這裡是賭城?我們賭城警察系統作為國際刑警組織成員之一,配合其它組織成員抓捕罪犯乃是義務內的事情。”
郎戰搖搖頭對張高暙說:“老高,傻站著幹什麼?打電話吧。”
“這裡是賭城!”年輕男子不快的說道。
郎戰冷冷一笑,懟道:“賭城就不是仁國的土地了?”
年輕男子和陳碧靚對視一眼,前者聳聳肩,後者胸脯一挺說:“讓他打電話就是了,我們有充分的證據,我就不信了,這個世上還有人能逍遙法外。”
郎戰一聽,眉頭一蹙說:“陳警官,我善意的提醒您一下,您這句話屬於病句。首先,我們根本沒犯罪,哪來的逍遙法外一說?其次,你們真有充分的證據的話,你手上拿的就應該是拘捕令了。我們可不是香島居民,協查令對我們無效。”鐵血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