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深,月將西下,正是殺人時。百眾矚目下,剔骨刀本來已經殺意凜然,這時卻來了一個騎手,一句話便搶去了他的光輝,讓自己成了全場中心,剔骨刀一口氣卡在喉嚨口,心中別提多難受了。他看一眼南玄姬,發現對方臉上神色忽然變得生動起來,心中起疑,再計算一下距離,發現還做不到將她一舉拿下,乾脆往後退了兩步,再轉身看向已經逼近的騎手,心說“小子,你惹怒我了!也罷,那就先拿你來喂喂我的剔骨刀好了!”他心中打定主意,朝堵住街面的車手喝道“放他過來。”
眾車手聞言便返身往回走,他們才轉身,車手忽然加速,然後在距離他們不足五米的地方一提龍頭,摩托車便騰空而起,然後打橫向眾車手撞去。
眾車手根本沒想到騎手敢來這一手,好幾個人避讓不及,被摩托車撞上,登時慘叫連連。而沒被撞到的則一擁而上,向還在空中翻騰著的騎手衝了過去。騎手才將摩托車打橫過來,腰肢和雙腳發力,整個人便從車上飛起,空中連續兩個筋斗,在車子撞上幾個車手的時候穩穩的半蹲在地上。騎手還沒站起來,幾個車手已經衝到面前,他抬頭左右掃了掃,長身而起,手腳並用,只聽見“乒乒乓乓”一陣亂響,幾個車手連他的衣服都沒沾到,便慘叫著翻飛了出去。
騎手很輕鬆的解決掉幾個自尋苦頭的車手,一邊將頭盔摘下來,一邊說“南口小刀幫,名字不錯,但是這身手——嘿嘿!”“嘿嘿”著搖了搖頭。
剔骨刀的臉上本來滿是怒容,在幾個手下摔飛出去後,他眼睛眯了眯,表情變得肅穆起來。他一邊向騎手走過去,一邊問“在下南口小刀幫的姜刀鋒,請教尊姓大名?”
騎手看著他,神態很狂“想知道我是誰?打贏了我我就告訴你——不過,我估計你不會有機會。”
–—”一個車手叱道。而他話沒說完,嘴巴便被騎手用頭盔給封住了。
“聒噪!”騎手罵道,然後雙手疊在一起,一邊搓手一邊走向剔骨刀。過程中,他的目光掃過剔骨刀的雙手,說“姜刀鋒是吧?用刀的?來來,讓大爺看看你的刀夠不夠鋒利!”
–—”嘴巴被他賞了一記頭盔的車手此時才將剛才那句話說完,只是,因為嘴巴里少了幾顆牙齒,所以聲音不僅變得含糊不清而且還自帶上了漏風效果。
–—”南玄姬喊,語氣中居然帶上了少女才有的靈動和羞澀感。
她不出聲還好,一旦喊出這聲“歐巴”,剔骨刀眉頭一挑,看著騎手說“原來是玄狼的情人?好,本來想著直接殺掉了事的,現在麼,我有了點其它的想法——兄弟們,你們覺得玄狼長得怎麼樣?”
–—”“大哥,您說過好東西要分享,我們就拜託您了——”“嘎嘎——”
騎手是誰?正是鐵手。剔骨刀等人出言侮辱南玄姬,南玄姬還沒反應,她手下的小弟齊齊暴怒,各種南半島國罵登時脫口而出。
一片鬨笑聲和罵聲中,鐵手看著剔骨刀,忽然笑了。笑著,他搖搖頭說“本來還有點期待,沒想到你居然還要用這種下三濫手段,你覺得對你我這樣的人來說,它管用嗎?”
沒錯,剔骨刀忽然出言侮辱南玄姬,正是想要激怒鐵手,擾亂他的心神。而他之所以想要擾亂鐵手心神,自然是因為心中沒有必勝的把握了。伎倆被識破他也不惱,而是認真的說“在你看來也許是下三濫的手段,但是對我來說,這卻是我真實的想法——呵呵,如果我沒看錯,玄狼應該還是處子之身吧?玄狼,你是不是想把它留給你這個歐巴?我告訴你,我拿定了!”
算是女人身上最寶貴的東西被拿出來當眾羞辱,奇怪的是,南玄姬居然絲毫不惱。她彎腰撣了撣身後的臺階,然後坐下,雙手托腮,就那麼定定的看著鐵手,目光再也沒有從鐵手身上挪開過。
鐵手好像也沒將剔骨刀的話放在心上,他的目光掃過鄭源淶和曹會長,問“鄭組長,曹會長,你們身上的刀傷是姜刀鋒造的孽?”
–—”曹會長道。
鄭源淶雙手捂住喉嚨連連點頭。
鐵手“一刀就兩根手指好了,一根算回本,一根算利息。”說著,他邁開大步,向剔骨刀迎了上去。
鐵手才邁開大步,剔骨刀眼眸一縮,雙手平攤在身體前側,雙腳發力衝向鐵手。
兩人之間本來就隔得不遠,一個邁開大步,一個加速前衝,很快便撞在一起。鐵手“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靠嘴巴揩女人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