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中年漢子前一秒還氣勢十足,後一秒心中一突,感覺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似的,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半步,隨即惱羞成怒,罵道。八??一中文網 ≈.
“一局定勝負還是幾局定勝負,你們說了算,我贏了,我帶走我的同學,你們贏了,這五十萬歸你們,”郎戰說著,拍出周力的那張卡。
中年漢子看看郎戰又看看那張卡,眼睛的餘光注意到門外的郭冬臨三人,眼中有狡黠神色閃過,右手去拿卡,嘴上說:“行!”
他抓~住卡片一端,使勁一抽,抽不動,再抽,卡片還是紋絲不動,眉頭跳了跳,看向郎戰,目光變得慎重起來。悻悻的鬆開手,他豎起三根手指,冷笑著說:“既然你知道規矩,那行,三局定勝負,不論生死!”說完瞪著郎戰,一臉挑釁。
郎戰目光沒有任何波動,說:“行!”
“跟我來!外面的三個小子,進來吧。我開恩,不收你們門票!”
郎戰轉頭看到了郭冬臨三人,眉頭微微一挑,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
郭冬臨三人低聲商量了一會,然後,郭冬臨咬著牙帶頭走了進來。
特意等了一會,郎戰低聲不滿的對他們說:“叫你們不要進來的!”
中年漢子打頭,帶著郎戰等人七拐八拐,拐進了一個地下室。然後經過一座賭場,來到了一個光線昏暗,充斥著燈紅酒綠、大約三百平方米的地下空間。
途中,他以拳擊賽的規則為理由要到了郎戰的名字。
房間門口的左邊,坐著十幾個人,其中包括兩個白人男子和一個金女子。走到兩個白人男子對面的一個四十歲走右的光頭男子面前,中年漢子俯頭說了幾句,然後朝門口的郎戰指了指。
郎戰的目光此時正落在房間中央的擂臺上——擂臺上,兩個二十幾歲只穿著短褲的青年男子正雙手抵在一起玩著一種角力的遊戲。而擂臺四周,則圍著一大群男男女女,他們大聲叫囂著為雙方加油,不少人還掏出鈔票砸向擂臺。
向光頭男子請示過之後,中年漢子拿起一隻無線麥克風,先是用手拍了兩下,然後湊到嘴邊大聲說:“朗猜、胡天,你們停下。”
擂臺上的兩人立刻罷手分開站到一邊,中年漢子走上擂臺,擺出主持人的姿態說:“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大家來到坤哥酒店。按照規定,今天本來應該是角力賽,不過,因為威爾遜先生的到來,我們臨時決定增加一場‘生死拳擊賽’。嗯,這場比賽的紅方為郎戰——小子,上來!”
聽見“生死拳擊賽”,四周的觀眾,不少人眼睛裡便泛起狂熱神采。他們順著中年漢子的目光看過去,目光落在郎戰臉上,待看清他的臉龐,不少人登時出“噓”聲,更有人用仰光話大叫:“更然,你搞什麼鬼,這麼一個小孩子,朗猜一拳便打死了,有什麼看頭!?”
更然便是中年漢子的名字了,他瞪了瞪朝他吼叫的人,說:“不要小看這小子,他可是會華國功夫的?”
“華國人嗎?”下面又有人叫起來。
門口左邊,一個白人用略顯僵硬的華國語問光頭男子:“坤,這個華國人還未成年吧?你就不怕華國政府追究?”
光頭男子面露微笑,用流利的華國語答:“華國政府可管不到這裡,威爾遜,你就放心吧,在瓦卡,沒人敢忤逆我!”
“是嗎,這最好不過。”
“我的同學呢?”翻身上了擂臺,郎戰盯著更然問。
更然和他對視兩眼,再次敗下陣來,他不耐煩的說:“姜浩,把那個女孩帶過來。”
雙手被反綁的蔡莉被帶了過來,她一臉淚痕,頭凌~亂,低著頭,只是啜泣著,不敢抬頭看。
郎戰認真的打量她幾眼,確認她沒遭到太過分的侵犯,對更然說:“給她鬆綁,找個椅子讓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