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跟許芳芳等了葉天足足二十分鐘,都不見葉天回來。許芳芳提議給葉天打電話,被汪洋否了。
“說不定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我們再等等,反正車上也不冷,困了咱們先睡會。”汪洋話音剛落,包包裡的電話就響了。
“葉天,你沒事吧?”
“沒事,你聽我說,在你們車前面有一個人,你不要怕,那是我派來接你們的。他會開著車送你們去賓館休息,抱歉我這邊有點急事今晚不能送你們上樓了。這麼晚你也不要打擾你父母睡覺,我的人會安排好一切的,明天我再打電話給你。”
“哦哦,好的,我聽明白了,那你忙注意。。”還沒等汪洋說完,葉天那邊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與此同時,在賓利車前方的陰影處,慢慢走出一個黑影。
“是葉天的朋友。”汪洋開啟車門走下去,黑影抬起手用不太標準的漢語跟汪洋打了個招呼。
“你好,我這樣不會嚇到你們吧?”
“不會的,葉天已經跟我說了。”
葉天的‘朋友’接過車鑰匙,熟練的點火掛擋,從小區的另外一個大門開了出去。
“你能告訴我葉天這麼晚了去哪了嗎?”
聽到汪洋的話,黑影沉默了片刻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只是執行他下達的命令。”
兩個女孩子對命令這個詞彙不敏感,所以並沒有往其它地方想。看兩個女孩一臉擔憂的神情,他笑著對汪洋芳芳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向你們保證,誰都不可能讓他受傷。”
富龍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回到了自己住的別墅。四周黑濛濛的沒有開燈,但還是能依稀辨認出自己房間的佈局。看到窗臺附近有兩個忽明忽滅的菸頭,富龍忍不住哼哼唧唧的罵道:“還他媽抽,過來扶我一下,我的頭好疼。”
“呦,醒了。把窗簾拉上,開燈。”
‘唰’的一聲,從外面透射進來的星光被阻隔,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下一秒,刺眼的燈光亮起。
“你麻痺的你是想死吧?這麼開燈想晃死我啊?”富龍眯著眼睛罵了一句,半天才適應了強烈的光線。
“你。。你是?是你!”富龍睜開眼睛,看到兩個陌生人站在自己的房間裡,中間還有一個看著眼熟的少年。看到少年露出那招牌式惡魔一般的整齊潔白的牙齒,富龍才想起來葉天。
葉天的眼睛裡佈滿了寒霜,他沒想到在天子腳下,居然還有這種喪心病狂的學生。要不是今晚送汪洋回家,要不是他湊巧去學校。。。
一想到汪洋可能受到的種種傷害,葉天就感覺心中壓制的戾氣在翻湧,那種滿眼血紅色的狂躁感覺似乎要呼之欲出。
‘呼啦’一大盆冰水直接澆在了富龍的腦袋上,富龍打了一個激靈,被過量毒品弄的暈暈沉沉的頭清醒了一些。
“你叫什麼來的?有種,有膽,居然敢跑到我家把我綁了!”富龍帶著的小弟雖然被葉天收拾了,但是富龍卻並不害怕。在他看來,葉天不過就是會打架的練家子。只要自己朋友從西北那邊帶來的狠貨一到,富龍就會頂住他的頭然後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打斷。
“我叫葉天。”葉天壓著心中的怒火,平靜的走到富龍面前,揪著他的頭髮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麼?”
“怎麼的?不就是輪了一個妞麼?顧老太婆跟我叔叔公開唱反調,我睡她姑娘有什麼?我勸你放開我然後乖乖跪下道歉,全國都沒有人敢跟二輕局叫板!沒有人!”
憤怒到了極點的葉天並沒有打人,因為他已經動了殺念。這種人渣不除掉,天理不容!而除掉這種人渣能全身而退的,也只有自己。
想到這,葉天用土語示意兩名尖刀將車裡所有的小混混都抓緊富龍的臥室。
這些小混混被十分專業的綁上繩子,嘴裡塞的毛巾破抹布襪子,進屋跪了一排連大氣都不敢喘。
葉天手裡拿著錄影機,對比著將參與LJ犯罪的幾個混混挑出來。
“把他們的繩子開啟。”葉天坐在沙發上,命令尖刀將幾個人的繩子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