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院士？沒聽說過。”葉天被一輛民牌車接走，汽車左轉右轉居然轉到了一家古香古色的茶樓門口。葉天被服務員領著走了進去，沈衛國就在二樓的包廂裡，一臉焦急的等著葉天。
“程明院士是上海209研究所所長，主要研究的是大型水面艦艇的電磁動力。”沈衛國將肖宏斌跟聶偉青隔在了一樓，自己關上門跟葉天聊著這些涉密的東西。
“國家新型驅逐艦上的電磁炮，就是程明院士住持研究製造的，而且最後的設計實驗已經透過了部隊的檢驗檢測，最快兩年之後就可以真正用於實戰了。”沈衛國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指著手裡的資料對葉天說道：“所以這次，絕對不容有失，必須保證程明院士的安全。”
“電磁炮？艦載電磁炮？”葉天嚇了一跳，這可是連老美都沒研究出來的東西，現在居然被華夏國秘密研究出來了，這可了不得啊！
“對，咱們情報部門已經得到了確切的訊息，那邊已經開始計劃對程明院士動手了。”
葉天眯著眼睛，他知道沈衛國藏著掖著還有話沒跟自己說。
“盧學兵這件事，的確是他殺。”沈衛國對葉天說道：“但是沒有任何證據，對方做的乾淨利索，這種蓄謀已久的暗殺，已經開始踐踏鬥爭的底線了。”
“總參的情報部門呢？”
沈衛國搖搖頭：“老葉那邊壓力很大，龐萬山在總參情報部門門生遍佈，要想繞過他在國內調查取證很困難。所以這次，情報支援是國安情報部門獨立完成的。”沈衛國招招手，一名年輕的女助手取出膝上型電腦開啟放在桌子上。
“我們初步斷定殺害盧學兵的殺手是兩個人，後面還有沒有不知道。這兩個人身手異乎於常人，不僅速度快而且力量大。”畫面裡是曹師傅拍下的模糊的身影，沈衛國按了下換頁面的按鈕，畫面切換到了監控拍攝到的兩個模糊的人影。
“這是一個報社的記者放置在街頭垃圾桶旁邊的隱蔽攝像機拍下的畫面，他本來是準備報道城市環衛工的，卻沒想到意外拍攝到了這個畫面。”
畫面裡，兩個模糊的身影如同幽靈一般，瞬間從昏暗的街道上消失。因為速度太快，以至於產生了一層層的虛影。
“他們對燕京所有的治安、國安的監控攝像位置都瞭若指掌。”沈衛國指著畫面裡被定格的兩個模糊身影：“我們經過海量的計算機資料庫對比和人像專家對比，發現這兩個人很有可能是五年之前總參保衛局在邊境拉練時被*炸死的兩個人。”
“你是說假死？”
沈衛國點點頭：“對，那次實彈拉練的資料我從老葉那看到了。報告上寫的是紅軍為了從背後偷襲藍軍，走了一條地圖上沒有的山路，結果誤入了華夏國與越南邊境地帶的一片沒有排雷的*區，兩個人當場死亡。”
葉天看著筆記本上兩個年輕軍人的照片，牢牢的記在了腦海裡。
“目標已經整容了，記住這個照片意義不大。”
葉天搖搖頭：“你還不知道吧，如果這個人在經受了一系列嚴刑拷打之後，處於瀕臨崩潰的邊緣時，拿出他之前的照片他們會有什麼反應？”葉天如同惡魔一般咧嘴露出小白牙：“他們肯定都受過反逼供訓練，但是我只需要仔細觀察他們在看到自己照片時瞳孔的反應就可以了。”
“等有空我在國安這邊也開一課。”沈衛國聽到葉天的話，不住的點頭。要說逼供這方面，部隊的某些特殊部門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葉天受過的訓練沈衛國有些參與了，有些涉密的東西連他都不知道。
“說白了，我們又不是要讓他承認什麼。這種人就算錄了口供你還能因為這點事抓龐老頭？”葉天看了看不吭聲的沈衛國撇撇嘴：“你們這些老狐狸，天天拿我當槍使使順手了是吧？說吧，還有什麼東西，說詳細點我好趕緊動手，晚了真要是那個院士被弄死了，你們哭都來不及。”
“你就不能對這些國家棟梁保持最基本的尊重嗎？”沈衛國有些無奈的將筆記本切換了介面，指著一張化驗單嚴肅的說道：“我們現在有理由懷疑有人開始對國家關鍵領域的科研帶頭人下手了。這是西南空氣動力學研究院的詹洪天院長，戰鬥機空氣動力佈局和亞洲第一風洞就是由他住持建造的，兩個月之前檢查身體居然檢查出了白血病。”
“找我師兄啊。”
沈衛國搖搖頭：“也不算是白血病，這些高階院士都享受國家最好的醫療資源，每個月都會做癌症的零級篩查，患癌機率幾乎是零。”
“那怎麼得了癌症？老傢伙去洗浴*啦？”聽到葉天的話，沈衛國滿頭的黑線，旁邊的助理小姐把臉別過去肩膀不停的抽動，顯然是憋笑憋的很辛苦。
“我們秘密對詹院長所有接觸過的東西和人進行了調查，你也知道，這種要避開總參方面的調查是十分困難的。再怎麼小心謹慎，在經過特殊訓練的那些人眼裡還是會有蛛絲馬跡的。”
“他們發現你們在秘密調查了？”
沈衛國點點頭：“所以他們終止了行動，詹院長也因此獲得了治癒的機會。醫生說如果再晚一週發現，詹院士就毀了。葉天，你在學習的這類暗殺課程裡面，就沒有這方面的知識嗎？”
“有，按照時間推斷的話，對方有可能使用了某種放射性元素。按照詹院長髮病時間和病症推算，應該是鈷60或者是鐳，這兩種東西只好控制好居里量，很像免疫力系統出問題的血液病。”
沈衛國欣慰的點點頭，葉天這小子平時頑劣調皮，但是關鍵時刻還是很有用的。受過頂級專業訓練的特工就是不一樣，直接就能說出個大概。
“但是經過我們細緻認真的走訪對比，發現詹院長體內的放射性元素是一種十分稀有的放射性元素，這種元素自然界中沒有，是需要人工合成的。而且對方在發現我們秘密調查之後，立刻停止了所有針對詹院長的活動，我們沒找到那個東西。”
“那這次你到底打算怎麼幹？”
沈衛國殺氣騰騰的望著葉天：“寧可錯殺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