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照辦,你的女兒會被扔進海里喂鯊魚,而且在喂鯊魚之前。”我露出一個*的笑容:“我會好好享用她的。”我將暈倒的保鏢踢到一邊看了看腕錶:“明晚是最後的期限,如果明晚你還不答應的話,你就永遠看不到你的女兒了。”
“我答應你!”大力水手終於屈服,咬著牙的臉劇烈的抽搐著,顯然是在控制著自己的憤怒。
“你看,我僅僅是要送一個人去華夏國而已。”我攤攤手,將一塊價值不菲的江詩丹頓腕錶扔在桌子上。
“什麼時候能把我的女兒放了?”
“什麼時候我的人到了華夏國,什麼時候你能看見你的女兒。”我眯著眼睛提醒他:“我的朋友是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兒,她的護照是假的。”
“直接入華夏國不太可能,可以進香港之後轉入華夏國。”看到我一臉的疑惑,大力水手連忙解釋道:“華夏國的出入境非常嚴格,這個小女孩的護照在非洲用還可以,但是到了華夏國,很容易出問題。”他看了看桌子上的奢侈品腕錶,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不包一架私人飛機?”
“你的問題太多了,做好我委託你做的事就行了。”我留下一個電話號碼之後離開了酒吧。
大力水手的女兒被我放進一個大皮箱裡拎著回到了房間,剛醒過來又被我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記手刀砍在脖頸上,頓時又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清晨,大力水手打來電話,在美莎還沒有醒之前,我將他的女兒重新塞回了皮箱。
美莎對於即將到來的離別顯得十分的平靜。只是長長睫毛下的大眼睛裡,有著小孩子不會掩飾的悲傷。
大力水手將一本法國護照和一張機票遞給我。
“這本護照經得起任何地方的查驗,但是我還是將她的目的地定在了香港,到那邊我再聯絡人將她送到華夏國的海南。”
我搖搖頭:“到達香港之後,我們的交易就算完成了。我會信守承諾,放了你的女兒。但是在這之前我警告你,不要試圖做出任何私下裡的動作,那樣做只會讓你的女兒陷入危險當中。”
大力水手因為女兒在我的手上,又忌憚我強橫的實力和背後神秘的背景,所以也只能忍著心中的憤怒,點點頭不再說話。
開普敦國際機場,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拋灑進來。即將離別的時刻,我忍著心中的不捨笑著對美莎說道:“到了華夏國,美莎你要記得吃遍所有的好吃的。”
美莎抬起頭看著我,十分認真的問道:“你答應過我一定會回來找我的對嗎?”
我蹲下來認真的點點頭:“是的,我一定會回去找你的。”
“然後你會娶我對嗎?”
我有些無奈的點點頭:“對,我會娶你。”
美莎用小手抹了抹溢位的淚水對我說道:“我會好好學習,在華夏國等你的。”
“那就拜託你了,謝謝。”我將美莎交給本次航班的機長,大力水手辦事還是十分謹慎的,我看見他跟機長竊竊私語了半天,又跟一名機場的高階主管說了半天,看來是在溝通美莎的問題。
開普敦晴朗的上空,一架架飛機繁忙的起降著,以一種十分優雅的姿勢直衝藍天。
我掏出衛星電話謹慎的打給了古馳的管家。
沒過五分鐘,我守著的投幣公用電話響了起來。
“這麼謹慎,有什麼大事麼?”
我笑了笑,對電話那邊十分嚴肅的古馳說道:“沒什麼大事,不過還是小心一點好。畢竟我現在在非洲,聯絡在燕京的關係怕被有心人盯上。想來想去,這件事還是得拜託你了。”
我將美莎護照上的名字和航班號告訴了古馳,古馳拍著胸脯保證讓他在香港的兄弟瘋爺去停機坪接機,然後安全的送到海南我師兄汪長武那裡。
“你辦事我放心,不過要注意保密。”我嘆了一口氣:“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可不想人在非洲還讓國內那些人惦記。”
“拉赫曼將軍,我現在在南非桌灣酒店。”掛了電話,我又打給遠在埃及的拉赫曼將軍,想詢問一下傭兵招募情況。電話那邊的拉赫曼十分熱情:“太好了,正好有一批裝備從馬耳他到達南非開普敦港。你在南非的話,我就親自去一趟。嗯,南非軍方一直想跟我們搞一個反恐演習,這次可以一起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