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對阿託西這種小嘍囉沒有興趣,想要將阿託希連根拔起,完全是為了防止他們去找唐人街的麻煩。,從昨晚被虐殺的五個黑鬼嘴裡知道,已經洗白的阿託西下一步想競選的是開普敦市的市長,像這種人註定了是會有很多敵人的。弄死他,也絕對不會有人聯想到是平日裡逆來順受的唐人街乾的。
葉天的目標是阿布扎比。
阿布扎比是土生土長的南非本地人。年輕的時候曾經跟隨臭名卓著的索馬利亞海盜一起參與過多起海上打劫。劫了整條船之後,將貨物連船全部賣掉,上面的男人全部殺光,女人則被販賣到中非和北非的僱傭兵團中,成為傭兵的*。
在一次出海的時候,阿布扎比所在的海盜團被英格蘭的護衛艦打得抱頭鼠竄,船上的絕大部分人都餵了鯊魚,唯有阿布扎比和少數人活了下來。
之後,這個恐怖的傢伙買通了當地的警署,將自己的通緝令撤了下來。然後來到開普敦,憑藉著自己的狠辣和金錢,壟斷了海鮮市場、二手車市場和唐人街附近的保護費。
再後來,阿布扎比忽然搖身一變,逐漸成為了東非北非這些非洲腹地中的傭兵首領。做的事也從收保護費壟斷市場,變成了發動政變,顛覆國家政權,實行種族主義屠殺這樣的大事。
葉天的情報支援當中,就有阿布扎比這個名字。只是葉天沒想到,他居然會是阿託西的老大。
開普敦清晨的街頭行人稀少,這些非洲黑人整晚徹夜狂歡,很少會有人起早工作。
阿託西的住址是開普敦著名的富人區,即使是富人區,這些富人們也習慣了在別墅的院子裡放上幾個持槍的保鏢,而不會將安全寄託在開普敦警察的身上。
讓葉天十分無語的是,富人區的街頭竟然沒有幾個監控攝像頭,好不容易看見幾個攝像頭,也都是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
葉天很輕鬆的避開了院中巡邏的保鏢,像靈巧的貓鑽進了一樓的窗戶躲進了角落裡。
一個歲數不大的傭人從葉天藏身的角落前走過,被葉天捂著嘴拽倒在地上。
“如果你敢發出一聲,馬上送你去見上帝。”,葉天將匕首抵近傭人的眼睛,形成一種巨大的壓迫感。
“如果你能聽懂我說的英語,就輕輕點點頭。”
看傭人充滿恐懼的點了點頭,葉天緩緩鬆開了放在他嘴巴上的手。
“阿託西在哪裡?”
“先生,阿託西先生在三樓的書房,正在跟阿布扎比先生聊天。”
“阿布扎比?哪個阿布扎比?”聽到葉天的問話,傭人以為葉天不知道阿布扎比的名字,小心翼翼的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阿布扎比先生是非洲著名的軍閥,阿託西先生對他十分的尊敬。”
還真是巧的很,葉天心裡嘿嘿一笑。嘴上問道:“阿布扎比是什麼時候來的?”
“今天早上先生,帶了很多的軍人和保鏢。”
葉天點點頭,單手發力捏在了傭人的頸動脈上。聽了聽四周沒有動靜,起身大搖大擺的順著樓梯走向三樓。
走到二樓半的時候,在三樓巡視的保鏢發現了葉天。看葉天快步走向三樓,有些疑惑的用英語問道:“等一下,阿布扎比先生要的早茶呢?”
葉天看了看保鏢斜挎在肩部的*,可能是出於開普敦安全的富人區,或者是對阿託西在開普敦身份地位的信賴,*的保險並沒有開啟,保鏢的手指也沒有放在扳機上。
葉天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保鏢的面前,仰著臉笑了一下,一拳閃電般的打在了保鏢的下頜。
將暈倒的保鏢輕輕放在地上,葉天推門走進了阿託西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