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弒魂壓抑的怒氣叫喚明笙,“你再這樣隨意行事,你就不用再待在我的身邊了。”
明笙瞬間也明白了自己做錯了什麼,不甘心的抿唇,幾秒鐘之後連忙跪下,認錯。
弒魂沒有說話,只是餘光瞄了一眼白靈歆。明笙也就隨之看向,壓下滿心的不喜,說:“我下次不會再隨意帶人進來了。”
“還有呢?”不帶人,他也可以獨自一人在這裡殺人。白靈歆不依不饒的問,冷漠的眼神犀利的看著他。
“還有什麼?”明笙蹙眉,不耐的說。
“今日把我的酒席弄成這樣,你不需要負責嗎?”白靈歆生氣到,周身的寒氣抑制不住的冒出,腳下的一小片土地都開始結霜。
不只她生氣,白炎佑也是怒火中燒,計劃了許久的酒席,還打算今晚能趁機圓房,結果這一切都毀了,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最重要的是靈兒差點又離開他了,不過他把這件事埋在心底,就等著哪一天狠狠地報復回來。
“那你想怎麼樣?”明笙礙於弒魂在一旁給他們撐腰,不情不願的說。
白靈歆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弒魂,打狗還要看主人不是。
“他再做傷害你們的事情,那麼他也不用留在我身邊。”換而言之,他再不聽話,弒魂也就不管他死活了。但是現在,他還是弒魂最忠誠的下屬,弒魂還會護著他。
“你去跟魔宮說,以後永遠不能傷害雲城派、清問山莊和冥月教,還有浮島袁家的人。”白靈歆也知道逝者已逝,也只能儘量保護剩下的人了。
前一段時間正道互相殘殺,元氣大傷。今天又發生這樣的事情,每一派都有死傷,正是魔修實力雄厚,可反攻之時。白靈歆提出這種要求,合情合理。至於袁家,也只是看在羅小秋的份上加上的。
“永遠是不可能的。不過一百年之內決不侵犯這四門。”弒魂漫不經心的說,低頭摸摸腳邊慵懶的魔犬。
“成交。不過,這石桌麻煩請弄一張一模一樣的回來放回原處。”白靈歆也不再咄咄逼人,說到底,若是弒魂不想理洛簡澄了,要大開殺戒,他們是擋不住的。能得到這個承諾,至少門派還有時間休養生息,也不怕魔宮趁機佔便宜。也算是門派最大的收穫了。
聞言,弒魂輕輕瞟了一眼明笙,就回到了天書裡。魔犬站起來,代表主人跟在明笙身後監視著他做事。
白靈歆還是挺信任魔犬的,至少在某些事情上,它不會搞亂。所以也就沒想去盯著明笙了,更何況她也沒實力能盯得住他。
她拿起天書,隨手放在房間裡的椅子上,就去沐浴了。
小饅頭沒有參加今日的流程,而是待在後山這裡監視著弒魂他們的一舉一動,免得他們突然出來壞事。
但是在白靈歆回來之時,它卻跑到竹林某個地方不見蹤影。就在她正在穿衣服時,才飛回來,小小一條蹲在半空,裝可憐的看著她。
白靈歆無視半空中的那條可愛的小白龍,自顧自的穿衣服。因為不需要再出去見其他人,所以她換上的是一件比較家居的裙裝,把頭髮隨意擦乾,就用發繩鬆鬆的捆綁在背後,坐在臥室裡的紅桌邊,上面早已擺放整齊各種美味佳餚,都是她喜歡吃的。
這時,白炎佑也換了一身衣服坐在她的身邊,非常有默契的選擇了與她一樣款式的是淺色衣服。看到她心不在焉的神情,端坐在桌前,看到平日裡最喜愛的菜都不動筷子,而是發呆。
他夾了一道菜放到她的嘴邊,她自然反應的張開嘴巴吃下去。過了一會,才發現白炎佑坐在身旁。
“白炎佑,小雨這是怎麼了?”小饅頭飛過來,站在桌面上,擔心的問白炎佑。
白炎佑向來很少理它,現在更沒精力去與它聊天。見到白靈歆終於回神,就放下筷子,一手抱著她的腦袋,狠狠地親上她卸下唇妝略顯蒼白的唇瓣。
小饅頭自覺的用爪子捂住自己的雙眸,然後飛出去找魔犬瞭解一下。
這一次的親吻白炎佑用得很大力,幾乎要把她吞下去似的。白靈歆被吻得腦袋放空,注意力集中在嘴巴上,雙手不自覺的抓緊他的勁腰。舌頭被迫與之交纏,吮到舌頭髮麻,呼吸困難,白炎佑才放開她。
二人分開時,中間還有一根絲牽連著。這麼勁爆的場面,饒是老司機的白靈歆也頂不住。她是個純理論派的,從未有過這麼羞恥的行為。所以此刻不禁老臉一紅,推開他,假裝無事的一本正經地吃飯。
被他這麼一攪和,白靈歆也沒了悲春傷秋的心思。雖然還沒恢復到了今日本該的開心,但是總算是不再為了顏凰做下的錯事而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