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才一副你真蠢的神態,“你只需要放出去你們府上有意相看任顯宏,你說任家是選擇董家的姑娘還是郭家的姑娘?別忘記了,你祖母可是出自伯爵府。”
有這樣的身份,董府自然比不過郭府。
郭客眼睛一亮,“你說的對,如此一來,董府自會惱了任家,哪怕任家沒有與郭府結親,董家也不可能再與任家結親。”
“說的正是這個理。任家小門小戶還挑毛撿刺的,到最讓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蔣才冷冷笑道。
兩人這邊商量好了,蔣才這才走了。
等回到伯爵府那邊,老爵爺罵了幾番蔣才也沒有反駁,還笑嘻嘻的送著笑臉上去任老爵爺罵。
老爵爺也覺得不對,問伴鶴,“你家主子是不是生病了?”
伴鶴抽了抽嘴角,他可以說主子剛做完壞事嗎?
可有主子在一旁威脅,伴鶴哪敢多嘴。
不過等蔣才看到顧府來接他的人之後,臉上的笑沒了,“顧庭之,怎麼是你?”
明明顧庭之去了關邊,怎麼還出現在金陵城?
顧庭之先和老爵爺見禮,像晚輩見到長輩般的問侯了幾句,這才和一旁的蔣才說話,“我還要在這邊留些日子,今日送小爵爺去送邊的是我二叔身邊的達叔。”
蔣才的性子高傲,豈會向顧庭之低頭,聽到不是受他照顧,臉色才好看了些,藐視的打量著他,“人都說去邊關會曬的又黑又瘦,你怎麼越來越白了。”
這豈不是直白的罵人是小白臉嘛。
老爵爺虎著臉,“小兔仔子,還不快去準備。”
蔣才嘻皮笑臉道,“還不是想多陪陪您老人家。”
“我看你是要氣死我。”
“不能不能,禍害千年,您長壽著呢。”
老爵爺氣的鬍子直翹,“你給我滾。”
主孫二人罵罵咧咧,看似沒有和氣的時候,真正細品才會發現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多深。
顧庭之眼裡閃過羨慕之色,打小他是被二叔帶大的,二叔嚴厲,卻又一向不動聲色,這般罵他的時候到真沒有。
蔣才這邊走了,謝府那邊,謝元娘聽到令梅的話之後,整個人也傻住了,令梅將玉佩遞過去,“這是小爵爺留下的玉佩。”
“小爵爺說的話你可聽清楚了?”
令梅點頭,“小爵爺說是出了春闈題命案。”
謝元娘握緊手裡的玉佩,“你去讓人盯著前院,福伯打聽回訊息便先過來告訴我。”
府上出事,令梅也知道姑娘擔心,退下去了。
寒雪一直在旁邊侍立著,謝元娘看到她這才想起來,“原想著問問你老宅那邊的事情,結果府上出了這樣的事,一時之間也沒時間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