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人上場的一刻,謝文惠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卻又立馬冷靜下來,前世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為什麼今生又必變了?
一隊是任顯宏一隊是那個人,謝文惠這才起了試探謝元孃的心思。
若是謝元娘也是重生回來的,回想起她與任家的接觸,還有那個人私下裡有接觸過,她的心就忍不住的難受。
結果看來又是她想多了,謝元娘眸子乾淨,沒有一點雜質,她想懷疑一下都沒有機會。
上半場蹴鞠結束,蔣才除五球領先。
宋懷榮明明氣的要吐血,面上還要做寬心的安慰眾人,還要笑著去恭維蔣才,等真正坐下來的時候,身側沒有外人,臉才陰了下來。
“讓人打聽了嗎?那人是誰?”要是讓他知道是誰不給郡王府面子而幫蔣才,那就別怪他對他不客氣。
圓默看了主子一眼,小心翼翼道,“奴才打聽了,小爵爺那隊的人沒有人說。所以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是誰。”
“長的和顧二爺到是像,也不知道蔣才從哪裡找出這麼個人,到是有趣。”宋懷榮陰私的東西玩的多,眸子一轉便計上心來,叫了圓默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圓默聽了心下大駭,卻不敢違背主子的話,悄聲的退了下去。
下半場的比賽馬上要開始了,蔣才還在兩邊嘴角唾沫噗嗤噗嗤的亂飛,“好,很好,今天大家要卯足了勁,讓那些小白臉看看,咱們可不是平時只動動嘴皮的能耐,也讓他們明白一下,咱們不是草包。”
眾人:.....這是承認他們都是草包了嗎?
等蔣才說上場了,顧遠才將手裡的茶盞遞迴到江義的手裡,江義張了張嘴,不等想要把話說出來,只見主子已經上場了。
罷了罷了。
他擔心什麼呢。
自打主子回來之後擔當起顧家,便很多年沒有像今日這樣的放縱。
蹴鞠開始下半場,宗仁府隊這邊又一直輸,有些女眷怕一會兒真輸了抹不過臉去,便相繼約著去踏青,孔氏自是不喜歡看這些,那邊有人一提議,她就應了。
“你們倆也和我一起去吧。”孔氏不擔心大女兒,怕小女兒又丟人。
又不好單獨說小女兒一個,只能兩個一起叫上。
“母親,我還想在看看。”有那個人在,謝文惠怎麼會走。
謝元娘想了想,“我約了王御史家的言姐一起放風箏。”
一個兩個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孔氏先是一堵,又覺得這事也正常,最後叮囑了兩個人幾句便走了。
謝文惠的目光都放在蹴鞠場上,謝元娘心思也在這裡,她覺得她的目光更多應該在任顯宏的身上,卻總會不知不覺的移到小叔叔的身上。
修長的雙腿,矯健的身姿,在人群中,總是能第一眼就看到他。
長長的黑髮用玉扣束起,垂下來的髮絲隨著跑動的身體在風中搖擺,說不出來的飄逸。
這麼好看的小叔叔,前世怎麼沒有成親呢?
謝元孃的思緒也慢慢的跑回了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