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心動

越塵和墨聽了也是一驚,禁軍可是在皇城的怎麼到這大街上來了?越塵心中不由打了個鼓,難不成這兩丫頭是宮裡的女人?正思疑間,見不遠處匆匆而來一行人,這些人幾乎都氣度不凡,尤其屬最中間那位眉宇緊蹙之人,此人一臉蕭然,步伐穩健而極快。

轉眼就到了跟前,當那雙清冷目光掃過來時越塵也看清了對方的長相,心中暗暗震驚。

來人正是秦天策,在左通派去的人報信說發現婉玥時就二話沒說趕了過來,老遠就見左通與兩個男人對峙,而其中一人肩背上揹著的不是婉玥又是誰?但看其中一人的裝束不是東雲衣物,立即瞭然對方是誰了。

於是到得近前秦天策就緩緩開口:“南紹太子原來早已抵達懷城,是朕招待不周了。”

越塵此時已然平復下來,走出列後微彎了腰行了一禮後道:“見過東雲皇帝。”

這時左通已是大驚,居然此人是南紹的太子!

越塵,不,應該是叫南越塵才對,南紹國皇族都以南姓為尊。他在行過禮後就直起了身,南紹與東雲國力相當,他雖只是太子,但與東雲皇帝也可平起平坐,自然不用行太大的禮。

秦天策不在意那些小節,目光淡淡掃了眼墨然後問:“不知太子的隨從肩背之人可是得了什麼病,看著怎麼昏迷不醒?”

南越塵抿起唇角道:“皇帝陛下,這大街上說話也不方便,不如找個地方?”

秦天策略一沉吟,立即同意。

一行人來到客棧等把婉玥安置進房後,越塵只當不知她身份的將剛才遭遇都陳述了一遍,過程中卻一直都在暗暗觀察秦天策的臉色。只不過這個男人實在太過深沉,從外表上看完全看不出他有半分動容,令南越塵又有些沒把握了,到底兩個女人是什麼身份?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秦天策表面無動於衷,內心已經震怒。跟在他身旁的韓蕭早已瞧了出來,主上越平靜就代表怒意越甚,而且就連他也感到驚怒,在這皇城腳下居然不光是有人強搶民女,還有殺手埋伏,最主要的是圍堵的是娘娘與公主三人,如今公主已經由南紹太子救了出來,寒玉也先一步逃走了,就剩娘娘和那叫沐澤的人一起抵抗殺手,這後果......他不敢繼續深思了。

秦天策聽後似斟酌了下才道:“在朕的境地讓南太子驚擾了,朕十分慚愧。這樣吧,朕先派人送二位回會館,等到三日後的宴席再在宮中恭迎南太子大駕。”

南越塵自然知曉這東雲皇帝是在打發自己,身在異國國界他自當省得事理,於是回應道:“那就多謝皇帝陛下了,三日後定要與陛下多飲幾杯。但不知能否像陛下多問一句,由在下剛才救回來的那位......公子是何人?”

秦天策淡笑而回:“只要是朕的子民,自當竭力相救。太子殿下多慮了。”

碰了個冷丁子南越塵也不惱,顯然從東雲皇帝口中是得不出答案了,也就作罷,在跟東雲皇帝作別之後就與墨回了會館。

在看到南越塵離了視線後,秦天策面色一沉,對身旁韓蕭下令:“立即帶隊出城!讓左通回去把婉玥帶上,想辦法弄醒了讓她帶路。”

這邊秦天策總算是已經掌握了染青的動向,正帶著禁衛軍一眾朝著那方向趕來。可另一邊在山縫中的染青卻不容樂觀,在沐澤為她用內功療傷一周天後體內的毒似乎被驅除,可她的氣色全是面無人色,甚至氣息越來越弱。

沐澤知道她這是因為幾乎沒有內力的體質先被毒粉給侵入體內,再被他以內力逼散毒從身體四周散開所致。若是有顆大補丸還能吊住一口氣,可這類藥物都在清歌那置放著。

可以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抖,除了不斷地用內力為她驅寒外一時間竟沒有更好的法子。儘量讓她貼在自己懷中可以暖和一些,並且掌對著掌源源不斷地把內力輸進她體內。其實他已經快力竭了,但是不能停,一停下來然弟就很可能熬不過這一夜。

到後來就連沐澤也開始覺得頭昏沉沉的,這是內力枯竭的跡象,只一晃神人就要暈過去。他用力一咬牙,痛意使自己稍稍清醒一些,湊到然弟的耳邊低語:“然弟,形勢所逼,大哥為救你不能再拘泥小節。”話落就解開自己內衫,把人塞進赤裸的懷中,再用外衫把兩人裹緊在一起。他已經力竭,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來為然弟取暖,只是這樣做會壞了她的名節,他已暗下決心,等到這裡危難一過就對然弟負責。

他能確定自己的心意,雖然與然弟不過認識大半日,可這大半日裡看她處理事情有條不紊,該決斷時決斷,甚至那些風骨連男子都比不上。

他心動了,是一見鍾情也不是,雖然在認出她是女子後就知她女裝時必然絕色傾城,但更吸引自己的卻是她的心性。原本心性淡漠的自己,從沒想過會有一天這般不可自拔地對一女子動心,甚至願意為她捨棄性命。

想著念著心中不由喜悅了起來,只要熬過此劫以後就可與然弟在一起,假如她喜歡朝堂,那他就不妨入這朝堂,以自己本事爭個武狀元應當沒問題。但假如她的心在這自由天空,那他就更加欣悅了,他會帶她遨遊這四方,帶她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隱隱覺得然弟應該是後一種人,儘管她身上有著自成的貴氣。

胡亂想了一陣疲倦也襲來,迷迷濛濛地又不敢睡,只能將然弟摟得越加緊闔上眼短寐。

沒料這一閉眼再醒來時不由驚了一跳,從山縫外射進來的光亮在告知已經天亮了。連忙去看懷中人,卻不由面色大變,然弟的臉色比之原來更加蒼白了,氣息也孱弱之極,一摸額頭竟然發燙得厲害。她雖然是熬過了這一夜,可是很顯然體內有了感染。

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必須帶她冒險回城去,否則在這荒山之中極可能就出了事。

離開之前他必須得先下去探個路,不知隔了一夜那群人可還守在山林中搜尋。如果還在,必須想個辦法把人引開才行。他把然弟從懷中放到地上,又將外衣將她蓋得嚴嚴實實後俯下身到然弟耳邊,也不管她能否聽見,還是要把去處交代了:“然弟,大哥得出去看一看那些人有否走了,你別怕,大哥定然帶你回城醫治。”

說完後他又深看了一眼染青正要轉身就走,忽覺腰間衣物被拽住,低頭一看,卻發現是染青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衣物。心中一喜,又俯了身去貼著她的耳朵說:“然弟,你是不是能聽見我說話?你在擔心我嗎?大哥好開心,能與然弟一場生死與共此生足矣。不管外面如何兇險,大哥勢必要為你拼出一條血路來,現在你先放手,我先是查探一下情況順帶看看四周可有草藥能為你治病,大哥不會衝動亂來的。”

一番勸解之後,拽著自己衣物的手終於鬆開了,沐澤更加肯定然弟是能聽見自己說話的。於是他又道:“然弟,大哥從不是莽撞之人,今日只要能將你帶出去必定對你負責。”

說話間他在染青額頭落下輕輕一吻,心中越加喜悅了。起身後怕自己不願離開然弟一步,強忍住回頭看的衝動,幾步衝出山縫才長舒了一口氣。

他先是站在崖上眺望了一番,見周遭沒有痕跡後才一躍而下。剛才他與然弟說得並非是假,探查地形和局勢是其一,其二也確實想在這周邊尋尋是否有草藥。

遠水救不了近火,趕回城中怕然弟堅持不住,怎麼著也得在突圍之前先找到一些草藥給然弟墊個底。沐澤在將尋找範圍擴大到一定程度時就察覺到人跡了,且看那草叢被傾軋痕跡來的人數不少,定然是那批黑衣人不死心在四周搜找過。虧得他當時動念在樹梢飛躍,才發現了那個山縫,否則昨夜已經又是一場血拼了。

沐澤在終於尋到幾種草藥後就往回趕,可越接近目的地就越心驚,剛剛自己從這邊路過時還不見有這許多痕跡,現在明顯雜草被肆虐踩踏,他再不顧其它雜念,躍上樹梢再次在空中飛掠,等到只剩百米之遠時驚駭地發現在那山縫底下的密林中竟然有了密密麻麻的人影,雖然這些人不是以黑衣裝束,可極有紀律地排站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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