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源於內心的親切感充斥著凌夕的心頭,她好想近距離的看看那幅人物畫。簡單卻又深邃彷彿本來已經雋刻在她的記憶深處,朦朧的感覺畫上的人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吃的關係。青兒和素心緊跟著也衝進了茅屋。站在那幅畫前面。
青兒看著畫又看看身邊的小姐,抖動這嘴唇說到:“小姐,這畫的很像夫人,就是您的孃親。如果奶孃在一定可是確認。”
“青兒,我覺得這畫裡的人很像小姐,可小姐的畫怎麼會在這裡啊?”素心疑惑的說著。
“娘,孃親!”凌夕無意識的低聲呼喊到,聲音發出來她自己都愣住了。瞬間屬於原身的記憶湧上了心頭。
凌家大莊園裡的一個院子裡,凌夕圍著一個漂亮的女人笑著跳著,女人寵溺的看著她,遠處還有一道模糊的人影,向著她們走來...
凌家別院破敗的屋子前,並沒有多大的凌夕還是笑著跳著,那個漂亮的女人還是寵溺的看著她,和身邊的奶孃說著什麼...
記憶的片段不是很多,都和畫上的女人有聯絡。漸漸地畫上的女人在凌夕的眼裡豐滿了復活了真實了。
“娘!孃親!!您在這裡嗎?”凌夕已經淚流滿面,此時她沒有仙子的光環,她就是一個失去了母愛的小女孩兒。她也不是堅強與美貌融合的家主,就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小姐。
“小姐,你記起來了,畫上的就是夫人。那個時候,小姐是快樂的單純的。無論我們是在大莊園的院子裡還是在別院的破房子裡。歡笑的永遠都是小姐您。”青兒也淚眼朦朧的拉著凌夕的手說。
“青兒,你家小姐那個時候是真傻啊,就知道笑,”
“青兒,那個時候小姐不是傻,是被人給下毒了。”素心看著凌夕和青兒說到。
“素心,那個時候你還沒來,你怎麼知道?”
“青兒,你忘了我修煉的可是治癒術,隨著法術的精進我發覺了小姐記憶鏈條裡有一段缺失,我想那是用一種藥物造成的。”
“素心,你家小姐不是被下毒那麼簡單,爹和娘都是法術的修行者,簡單的毒藥他們是無懼的。我是被人用一種法術禁錮了靈智。”
“小姐,這個您怎麼能夠肯定?”
“你家小姐我是誰啊,在靈山的時候我就已經懷疑這個事兒了。下了靈山一步步的驗證,都是在圍繞著這個發現。”
“小姐,從來沒聽你提起這個事啊。”
“青兒,禁錮我靈智的目的是什麼,這個本小姐還不知道。也就沒必要打草驚蛇。素心說的對,我的記憶鏈條是殘缺的,看到了孃親的畫像才想起來的一些片段。”凌夕主僕正說著的時候,茅屋外的空氣波動,有幾個人回到了這裡。
人還沒到一股木系的法術就已經到了,數不清的枯枝都覆蓋了小小的茅屋。守在外面的虎娃,大蟒和小鯉也發出了各自的吼叫聲。
“被傷害回來的人!”凌夕的聲音及時的傳出來,凌夕、青兒和素心也緊跟著走出了茅屋。茅屋外已經是很明亮了,整座大山也明亮了。
陽光似乎是寵溺的照射著,屬於大山的一切都貪婪的擁抱著太陽。鬱鬱蔥蔥的植物像是鍍上了一層金光,生靈和鳥兒的鳴叫也是滿足和歡快。離著茅屋百多步遠的地方,站在三個人。破爛的衣不蔽體,長長枯黃的頭髮幾乎拖在地上。兩人在前一個在後,六隻手還停留在釋放法術的狀態。
“夫人(夢蝶)?”
“你們認識我孃親?”那三個野人和凌夕幾乎是同時的發問到。
“孃親?你是夕兒嗎?”後面的人驚詫的問道。
“大膽,這個就是藍氏家族的家主,我們的孃親。”虎娃擋在凌夕的身前說著。
“對,這是我們的主人,凌夕家主。”大蟒和小鯉也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你們過去警戒著,這裡沒有危險。”凌夕對虎娃它們說著,向著遠處的幾個人走過去。青兒和素心緊緊跟在後面。
“壯士,這是你們居住的茅屋,敢問茅屋裡的畫像是何人所畫?”凌夕邊走邊問。
“那個是本長老的愛妻,姑娘,你認識畫像裡的人?”後面的男人也走過來問道。
“那個是我的孃親。”
“你是凌夕,夕兒。我是你爹啊。”
“爹!”其實剛才喊過夕兒之後,凌夕就已經八分的肯定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爹,但是無論她怎樣搜尋記憶,都找不出屬於爹的片段,就連一點模糊的都沒有。
“你真的是大小姐?”那兩個人也走上前欣喜的問道。
“如假包換,我就是凌夕,是凌雲榮和藍夢蝶的女兒。如今藍氏家族的家主。”
“夕兒,你真是我的孩子,這裡的光明也是你帶來的,你和光明一起來到爹的身邊,爹將近十年的等待有了意義,夕兒,你的孃親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