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來到了八環海邊上就到站了。西銘南召的貨物還有參加貿易商談的人都上了楚雲國的大船,北安的商家坐著五國的大船。楚雲國回訪的使者坐上了楚雲國的另一條大船。三條大船駛進了茫茫大海。這一次不用繞路了,航程縮短了一多倍。直到看見了番外那一邊的海岸,五國大船上的北安商家還沒弄不明白八環海為什麼和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汐兒,以前過海我們沒有經歷過,這一次的體驗真的很好。”岫太子和凌夕坐在船艙裡說著。
“那是,看大空間裡的八環海模型就知道了,現在的八環海已經恢復了遠古的寧靜美好,真是九天的瓊池落凡間,養育著兩岸的黎民百姓。”
“爹爹,孃親,我們的腳踝上怎麼癢癢的呢?”夫妻兩個正說著的時候,天恩和天驕敲門進來幾分慌亂的問道。
“哦。叫孃親看看。”凌夕讓兩個孩子脫掉了鞋子,只見兩個孩子的腳踝上各有一處發紅發熱的地方,摸上去就是個很高的凸起。
“天恩天驕,這是當日海神送給你們的寶物,也是寶物快要開啟的訊號,你們不用害怕擔心,一切隨緣就好。”
“可是這裡癢得很難受呢。”
“好孩子,寶物這是對你們的考驗啊。你們想點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就行了。”
“是,爹爹,我和妹妹出去練功夫,忙起來就忘了這裡癢癢了。”兩個孩子乖巧的出去了,岫太子和凌夕繼續說著話。
第一次坐楚雲國的大船,西銘和南召的人還不是很習慣,這裡比五國的大船還要寬敞。最下面的是大船的動力層,然後是存放貨物的地方,上面的是船艙,一間一間的還有很大的窗戶,可以看到八環海的海面。也可以看到甲板上那些不知用途的小房子,都是和船玄連在一起,不是在大船上,也許根本就發現不了的。
“主子,那些小房間是做什麼的呢?。南召的使者問道。
“誰知道呢,還是關心我們的貨物吧,這一次東陵和花綿在我們這裡是收不到錢了。他們的壞心眼就會用到貨物上來,怕是在岸邊就不會太平。”
“嗯吶,還是和西銘的人說一聲,到時候也相互有個照應。”
西銘的霜皇子並沒有跟著回來,西銘的另一個領隊也正和屬下商議著安全的把貨物運回西銘的事兒。
“大人,這八環海真的和我們來的時候不一樣了,沒有了險彎也不用繞路了。航程的時間減少了一半。”
“那是,岫太子和太子妃說的話,可是千真萬確,吐吐沫都是一個釘。”
“八環海的海神復活了,海上的危險沒有了,上了岸可就不是安全的啦。”
“是啊,東陵和花綿兩國從運費上分不到銀子了,必定把壞主意用到貨物上,回去西銘的路上絕不會是太平的。”正說著南召的人過來了。
“景皇子,怎麼是你來了,你可是這次回門的人啊。”西銘的人玩笑道。
“皇子回門怎麼了,本郡主這還是去婆家呢。”冠兒緊跟著進來說道。
“冠兒郡主吉祥!我們這也是開玩笑,郡主別介意啊。”
“本郡主才沒那麼小氣,還是說說貨物安全回去的事兒吧。”
“我們也正擔心著呢。”
“沒什麼可擔心的,你們那邊有岫太子和太子妃,南召這邊有本郡主呢。只是和東陵花綿的交涉,我們楚雲這邊是說不上話的。”
“對哦,怎麼忘了岫太子夫婦和冠兒郡主呢。至於和東陵花綿的交涉,他們也是不佔理的,我們沒用五國的大船自然就不用給他們銀子。這也是當初五國合資造船的時候就有協議的。”
五國的大船回去的時候就只有北安一個國家的商人了。海上風平浪靜也不用海祭了,這可是叫他們送了一口氣,要知道大船上的死囚都是皇家的人掌控的,他們是沒有資格使用的。還好八環海恢復了遠古的寧靜,海祭是永遠的不需要了。只要有錢造船,和楚雲的往來貿易就是很容易的事情了。這幾個北安有錢的商家已經開始合計這個事兒了。
“如果我們真能造出了自己的大船,也就不用給東陵和花綿銀子了。我們的利潤也能增加很多。”
“稅賦也是會增加的,那些官老爺是不會放過這個斂財的機會。”
“過海貿易增加賦稅是應該的,如果加的太多,我們可要團結起來共同對抗朝廷了。”
“那是必須的,我們賺的錢可是不能養活那些貪官汙吏。”
這次過海只用了二十幾天的時間,等到看見了番外的海岸碼頭,大家這才相信這是真的到家了。西銘和南召的人忙著卸貨,北安接應的人也忙著裝車。東陵和花綿兩國的人可是傻眼了,楚雲國的大船怎麼能夠透過險彎,還有西銘和南召的貨物根本就沒用五國的大船運載,這一次的銀子是分不成了。只剩下了北安一個國家了,使用大船的銀子走的時候就已經收過了,東陵和花綿的人只好火速的回去報信,等待上邊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