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裡,福娃正和順子一起修煉,順子修煉的是奶孃的水系法術,比小雪的法術要高一層。福娃一般只是打坐修煉上古靈氣,至於他的本事,凌夕都不知道。
“順子哥哥,外面有馬獸跑過來了。”忽然福娃從冥想打坐中清醒的說到。
“福娃,這怎麼可能呢。這個地方院子多住的人卻是很少,也都不是能騎得起馬獸的人。況且我連馬蹄聲都沒有聽到呢。”
“順子哥哥,這是神識的感知,是先於耳朵聽到的聲音。”
“福娃,神識的感知,這個你順子哥哥可是不會。那個馬獸離著我們別院還有多遠啊?”
“是孃親,是孃親騎著馬獸回來的,還有一個陌生的氣息。順子哥哥,你現在開啟大門就能看到她們了,我去告訴奶奶。”福娃說完去了後院,順子狐疑的開啟了大門,真就看見了是自家的小主子騎著馬獸,身前還有趴在馬獸背上的一個男人。
“福娃小少爺的本事真大啊,和小姐一樣都是神一樣的存在。”順子在心裡讚歎著。凌夕也看到了站在大門口的順子,急忙對馬獸說到。
“趕快跑進那個開著的大門,那就是本仙子的家。”
凌夕騎著馬獸跑進大門的時候,奶孃和福娃小鯉也來到了前院。
“夕兒,什麼情況?那個是誰?”
“奶孃,您先別問,等把他救活了就什麼都知道了。”凌夕說完就和順子、奶孃一起把昏迷的人安置在一間廂房裡。奶孃,這才忍不住的說著。
“夕兒,是不是趕緊的派人去請附近的郎中過來。”
“奶孃,他是被不同屬系的法術所傷,普通的郎中是治不好的。”
“夕兒,你可有把握治好他?”
“奶孃,我是不會讓他死的。素心,你去準備熱水先幫他擦洗一番,青兒,”還沒等凌夕說完,青兒就喊道:“小姐,你可別叫我過去幫忙,我害怕。”
“你呀,算了,奶孃,還是您來幫我吧。”凌夕無奈的說著,本來她是想要素心和青兒學一點別的本事,沒想到青兒的膽子太小了,也只能以後再給她量身定製了。
躺在床上的小夥子現在滿臉都是血跡,連頭髮都沾在了一塊。
“小姐,他頭上的傷在哪裡,等下擦洗的時候,素心也注意著點。”
“素心,他頭上沒有傷,那些鮮血都是馬獸脊背上的。你不害怕嗎?”
“小姐,素心不怕,當初做幫主夫人的時候,已經見慣了受傷的幫眾,比這嚴重的多得多,還有缺胳膊少腿的。還有眼睜睜死在你面前的。小姐,他這是怎麼傷的啊?”素心一邊給受傷的人擦洗一邊問道。
“是被各種屬系的法術所傷。”
“啊!小姐,這麼受傷的人十之八九是活不下來的,如果法術高強的那就是藥石無醫了,您有把握嗎?”
“有,暫時本小姐還不能起死回生,但只要他還有一口氣,本小姐就能救活他。”
“夕兒,這可是遊離與醫術之外的一門術法,這個你也會。”
“奶孃,這個夕兒會,只是還不知道在這個人獸大陸上是不是那麼靈驗。”
“小姐,您這是什麼意思,您不是來自人獸大陸?可您就是和青兒一起長大的小姐啊。”
“素心,你家小姐我是個有秘密的人,本小姐對你們唯一的要求就是忠心,這個你明白嗎?”凌夕幾分威嚴的說著。
“小姐,素心明白,在靈山上的時候就明白,從現在起素心什麼都不問小姐了。離開了這間屋子也什麼都不會說出去。”
“素心,這個你也不必急於保證,如果你有那個心思,本小姐有能力叫你在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把看到的都忘掉。”凌夕說著微微咪開了天眼,素心只覺的一道精光看進了自己的五臟六腑,她坦然的迎著凌夕的目光,竟然在凌夕雙眉間的面板下面看到了一隻眼睛。比那兩隻眼睛還要清亮。她驚異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聲音顫抖卻又堅定的說到。
“小姐,臉和頭都擦洗乾淨了,這個人究竟傷到了哪裡?”
“凌七仔?”奶孃驚叫道。
“奶孃,您認識他?”
“認識啊,他是凌家大莊園裡大管家最小的兒子。凌七仔。”
“奶孃,怎麼管家也是凌家的人嗎。”凌夕不解的問道。
“當然不是了,大管家一般都是最高等的奴僕,因為有什麼大的功勞才被主人賜以家族的姓氏。名字都是帶有數字的,也就是他被賜予姓氏的那個月。凌家大莊園的大管家叫凌三,他的孩子就是按照順序起的名字,凌七仔,是大管家最小的兒子,也是唯一跟在他身邊的孩子。”
“奶孃,有了主人賜予的姓氏,他們是不是就可以脫離奴籍了。”
“孩子,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情,他們被允許後人可是離開已經是人獸大陸上屈指可數鳳毛麟角了。還必須要有一個接班人留下來。凌七仔就是未來的大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