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二皇子病了之後,脾氣是一天比一天大,和親的雲公主也是變的更不一樣了。最受苦的就是念北這個孩子了,原本孃親就不喜歡她,現在更是眼見眼煩了。
“側妃娘娘,這是念北郡主繡的第一件東西,您看是您給收著還是老奴給收著。”念北的奶孃拿著孩子繡的一塊小手帕說道。在北安國是有講頭的,女孩子繡的第一件物品那是留著壓箱底的寶貝,象徵著女孩子開始走向成人的標誌。這個必須孃親收藏,孃親不在了才可以叫別人幫忙收著,十幾年後女孩子出嫁的時候,那是不可缺少的東西。奶孃是看到雲公主最近的變化不確定這才過來問問。
“側妃娘娘?是顯示你的口才好呢,還是隨時的提醒本妃子的位置。”北冥雲看也沒看那塊小手帕訓斥著跪在腳邊的念北的奶孃。
“娘娘請恕罪,是老奴忘記了。”
“那就給本妃子記住了,你們都是北安國過來的人,本妃子就是皇子妃,下次再說錯了自己張嘴十次。”
“是,娘娘,這小手帕...”
“滾,什麼事都來煩本妃子,要你這個奶孃何用。”
“是,娘娘,老奴退下。”奶孃卑微的離開了北冥雲,心道這還是那個和親過來的北冥公主嗎。可憐的念北郡主啊。攤上這樣冷漠的孃親,將來在異國他鄉可怎麼生活呢。
正是上朝的時間,皇子和大臣們說笑著走向大殿。現在番外的五國,兩國已經和楚雲交好,北安國觀望著,那塊彈丸大的地方也掀不起什麼大浪,至於東陵和花綿,敢來就滅了它們那是分分鐘的事兒。每日的上朝也都是沒什麼實質的大事,更多的是幾個兄弟增進感情,朝臣們的例行公事罷了。可這幾天這個和諧的氛圍被二皇子一次次的破壞掉了。
“二哥,你今天又遲到了。散了朝你請客吃飯哦。”七皇子玩笑道。
“父皇都還沒有來,我怎麼就遲到了。”二皇子板著臉說著。
“二哥,您怎麼能和父皇比呢,我們要比父皇先到半個時辰這是皇家的規矩,二哥不是又起晚了吧。”八皇子也笑著說道。
“老八,這事兒你管的著嗎。本皇子睡到幾時就是幾時。”
“二弟,今天的火氣怎麼大,兄弟間開個玩笑嗎,幹嘛當真呢。”大皇子笑呵呵的說道。
“大哥,我不是就那天告病沒有來嗎,幹嗎總拿這個說事兒啊。”
“二哥,那天你病了,我們也沒說什麼啊。”
“沒說什麼最好,省的本皇子翻臉。”
岫太子遠遠的看著,這是魂魄附體後的正常反應,也許老二自己也控制不了。否則,他也不會和所有的皇子們都過不去。
“太子,二哥這是怎麼回事呢?”四皇子不解的問道。
“也許是心情不好唄,誰還沒有幾天的不舒服。”
“九弟,我們又不是女人。”
“就是,老九你一定是知道原因不說。”
“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麼會知道。”岫太子很是無辜的說著。
“是哦,仙子娘娘在就好了。”八皇子很是想念的說道。
正在雲攆上飛行的凌夕突然打了一個大噴嚏道:“誰又說我了。”
“孃親,還能有誰呢,一定是父親唄。”
“冠兒,現在可是早朝的時間啊,一定是鬼皇后的魂魄給鬧的。”
還真叫幾個兄弟給說對了,二皇子最近睡得都很早起的卻是很晚。他自己都不明白每天就是和雲公主坐在桌子邊上對著一個盒子發呆,有時還莫名其妙的做手勢。兩個人就像是魔障了一樣,看著那個裝著玉佩的盒子迷迷糊糊的坐了一夜又一夜。窗外大樹上的小鳥靈也是懵懂了,這兩個主子吩咐監視的人,每天都是這個樣子,除了吃飯上朝以外就是對著一個盒子發呆。
“嘰嘰,這兩個人族是不是有病啊,那個盒子是藥?”
“喳喳,人族的事情我們不懂,他們沒有任何行動,主子也不叫我們離得太近了。真的是沒有什麼好彙報的呢。”
“要麼,我們飛到窗臺上看一看吧。”
“嗯呢,我們就去看看這兩個人族到底在做什麼?”
兩隻小鳥靈從大樹上飛下來,落到了雲公主臥室的窗臺上。可是還沒等它們站穩了,一道陰冷的氣息從屋子裡威壓過來,兩隻盡職盡責的小鳥靈,還來不及叫喚就被碾壓的成了死鳥。大樹上棲息的另外幾隻鳥驚叫著飛走了。
那道威壓也消失了,二皇子和雲公主的心裡卻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絲快感。
“雲兒,我們也該上床休息了。”這絲感覺瞬間撩撥了二皇子,不禁色眯眯的看著雲公主說道。
“哼,都是下半身思考的蠢人。明天本妃子給你抬進來幾個美女,讓你夜夜做新郎。”雲公主很是不屑的說道。
“雲兒,本皇子就是喜歡你怎麼辦?”
“涼拌!繼續盯著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