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玉明啊,出啥事了這是?瞧你跑得滿頭大汗的!”徐老頭忙退回來,到櫃檯上提了水壺給他倒了一杯水。
方玉明也不渴,但還是接了過去一口悶了,這才道:“昨兒我沒當值,那班的同僚在東市抓了個當街殺人的,這殺人犯當時也被打的夠嗆,這不,今兒才刑問。
我就在刑室呢,正好聽到這殺人犯招供,說他是從雲州逃荒出來的流民!就是武寧府乾鎮馬家村人!叫馬玉貴!”
徐老頭起先一聽,啥東市?啥殺人犯?跟他有啥關係啊?用得著大外甥火急火燎的跑來說?
但聽著聽著就不對,馬家村馬玉貴?
他頓時急了,“啥!馬玉貴?那正是你大表嫂的孃家弟弟啊!”
方玉林喘了口氣,“是啊!我一聽他是馬家村的人,就上去問他了,問他認識不認識馬大安,他還奇怪我怎麼會認識馬大安呢,卻也答了,說馬大安是他爹!
我當時一聽,心想那不正找他們呢嘛!便將事情給說了,不想這馬玉貴似乎見大表嫂我這門親戚在衙門當差呢,就神氣起來了,嚷著說要見了大表嫂才肯說他爹他們在哪裡,這不,我就立馬往這兒來了。”
徐老頭聽著,想著那馬玉貴一直就是個混不吝的人,之前在十里八村的名聲,那是比他家老三都壞的,遊手好閒就不說了,吃喝嫖賭,哪樣不佔?沒把親家兩老氣死裡就算好的了,混不吝的,不見了老大媳婦,怕是還真不會說。
這事也本來要告訴老大媳婦的。
徐老頭心裡亂糟糟的,送走了方玉明,便趕緊去隔壁找小六子,讓他幫忙盯著點鋪子,要是待會兒上客,他怕老伴忙不贏。
然後自己快步去了青雲坊。
徐茵茵見到他,還以為他是來問自己想的怎麼樣的呢,但徐老頭這會兒壓根顧不上問這個,見了她第一句就道:“騾車在家吧?快套了,跟爺爺出城回趟村去!”
徐茵茵一愣,見他一臉急色,也沒有耽擱,趕緊讓細辛去套車。
徐春山這些日子都在江陽坊那邊的培育基地駐紮著,辣椒苗育秧的過程,可馬虎不得,太陽大了要揭了薄膜,免得秧苗被燒死,下雨了也要隨時注意著。
關乎著千畝地的秧苗,那一塊一塊的苗床,徐春山不每天每晚的自己守著,都不放心,畢竟,張大舅他們從沒種過,不懂。
在那邊也不咋用騾車,所以騾車是留在家裡的,留給徐茵茵用,這車本來也是給她買的。
細辛便學了趕車,眼下也是趕得不錯的了。
當下坐上了車,一路往城門的方向去,徐茵茵問了徐老頭出什麼事了。
徐老頭才把事情一說。
徐茵茵一聽昨兒東市那當街殺人的人還跟他們家是親戚啊?
是大伯孃的弟弟?
這可真是。
這大伯孃好不容易知道個親人的下落,這親人卻成了殺人犯。
造化啊。
催更的友友,真盡力了,二寶今天還要去掛鹽水,我這都是晚上熬夜碼的字~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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