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潔具,刷牙洗頭,洗澡洗衣等,用到的更少不了。
汪老爺心裡貓抓癢癢的,直嘆悔啊。
但這會兒他也不能多言,鄔管事在這兒呢,說多了那不都是把柄?
是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歡喜萬分的徐老頭跟鄔管事簽訂了文書,談成了生意,正式成了皇商,氣得藏在袖底的雙手捏緊。
鄔管事餘光瞥著汪老爺的神色,眼底劃過一絲淡笑,“汪管事,我的事已經談完了,你不是也來談生意的?你請。”
汪老爺回神,笑道:“已經談過了,徐掌櫃既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強扭的瓜不甜嘛,哈,汪某還有事在身,就不便多留了,告辭,鄔管事,下回有機會咱們再一道喝茶啊。”
目送汪老爺主僕離開,鄔管事這才繼續跟徐茵茵商議一下具體合作事宜,比如每次要向宮裡送多少貨,多長時間一送等,當然,最重要的,是價格。
皇商,皇商,做的就是宮裡頭的生意,可不是白給宮裡貢獻東西的,買東西都要付錢嘛,上哪兒說都是這個道理。
眼下宮裡的主子,皇上的妃嬪不多,加上第一批選秀進宮的,也不過十數人,再有就是東後宮的太后娘娘等一干育過公主不願出宮的太妃們。
這些加起來,也算不少,還有皇上和幾位皇子公主,得臉的宮女掌事姑姑們內侍們。
總之,人再少,所需的潔具也少不了,無非就是用的不同罷了。
最好的精油香皂洗髮膏和牙膏等人供主子們,次一等的供掌事姑姑們,最差的供宮女們。
往後,宮裡之前用的豬胰子澡豆等物,就都由徐家的潔具代替了。
給宮裡供香料這些的皇商是一個月一送,鄔管事便跟徐家也定了一個月一送。
今兒簽訂了文書,給一個準備的機會,最遲,到下個月的今天,就必須往宮裡送進第一批潔具。
價錢比照其他人在徐家作坊進貨一樣,一送一結賬。
最後,鄔管事鄭重道:“給宮裡頭用的東西,萬萬大意不得,還請鄉君上心,可千萬別出了差錯,讓貴人們用出了問題來,那可是禍族的罪!”
凡事只要牽扯到皇宮,那自然是須得慎重的,但還是有那麼多人巴望著成為皇商呢,除了名,這利益也不小。
利益跟風險從來都是成正比的,這一點,徐茵茵也清楚。
當下也鄭重的表示知道了,但話頭一轉,就道:“關於這送貨的事,還想跟鄔管事商量商量,鄔管事也知道,我徐家發家不久,根基淺,手裡頭並沒有得用的人,這貨我能保證每個月按時生產出來,但要送去京城,路途遙遠,眼下實在是有些做不到,您看,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或者幫忙介紹一支信得過的鏢局?”
聞言,鄔管事沉吟一番,便即道:“這可不是一趟兩趟的事,每個月都要送貨,找鏢局押去京城,劃不算,再者,也麻煩。
這樣吧,我手裡有一支車隊,往後每個月到時間,我讓人來拉,你派個信得過又能得用的管事跟著一路押車去京城交接貨跟銀子的事就是了。”
徐茵茵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呢!之前往京城運剁椒醬這些,她自然是知道鄔管事手裡有一支專門的車隊的。
送貨這事,誠然她可以僱鏢局,多費點銀子罷了,也可以立馬砸錢自己組一支車隊,但不管是鏢局還是自己的車隊,她都不放心。
她怕邕王會暗地裡使絆子。
現在徐家已經是皇商,那秘方冊子,邕王想強買也買不得了,心裡能不對他們家惱恨?
貴人嘛,想給討厭的人一點教訓,那可是容易的很,暗中派人做點什麼手腳,路上搶了你的貨,讓你不能按時送到,就夠你喝一壺的了。
鄔管事願意幫忙,再好不過,邕王再沒眼色,也不敢給皇上的人使絆子吧?
再者,鄔管事那支車隊都是上過戰場的兵組成的,縱然都身有殘疾缺陷,也不是一般人打劫得了的。
徐茵茵欣喜萬分,隨即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沓銀票,大大方方的“賄賂”鄔管事,“一點茶費聊表心意,還請鄔管事不要推辭。”
鄔管事看著那一沓銀票,估摸著至少兩千兩銀子,他本是不收的,但想著不收徐茵茵也不會安心,於是便坦然收下了,收下,給主子。
送貨的事情解決了,同時,作坊內部生產的過程中,也一定大意不得,要是被人隨便加點什麼不該有的東西,那也是大麻煩!
所以人還是得買,徐茵茵當即就去牙行買了二十個人高馬大都有些拳腳功夫在身的人,送回村裡,排兩班,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巡邏作坊每一個角落,對作坊工人的管理,也更加強了些。
除此之外,徐茵茵還跟統子兌換了兩頭最兇猛的狼,夜裡放在作坊當警狼,系統出品,聽話聽訓,對作坊沒壞心的人,它們不會主動攻擊,但一旦感受到惡意,便會立馬撲上去,讓你沒有使壞的機會。
如此準備,徐茵茵也稍稍放下了心。
感冒了,嗓子又痛又啞,都啞得說不出話來,今兒只有一更,也有三千字,打腦殼寫出來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