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念拿出來,徐茵茵飛快拆了包裝,就見盒子裡面是一個一個單獨包裝的衛生巾,一共有二十個,拆開一個一看,竟然還是紙尿褲型的。
這可正好方便了她,她身上裡頭穿的就是條褲子,可沒有三角內褲,還擔心這衛生巾不好貼呢。
衛生巾用了一次機會,沒有紙巾,徐茵茵也只得咬牙繼續忍了,趕緊將衛生巾用了,提起了褲子。
那薄薄的衛生巾穿在身下,涼涼的,還挺舒服。
就跟沒穿似的,徐茵茵一點都沒有覺得哪裡不適,也慶幸這具身體不痛經,要不然,那可要了老命了。
徐茵茵將剩下的衛生巾放回空間置物架上,拆過的垃圾也放進空間角落裡,等回去騰塊包袱皮出來做垃圾桶,到時候換下的衛生巾都先塞在裡頭,等完了再找機會拿出來一起焚燒了。
也只有這樣了,挖坑埋了也怕被人挖出來,那就不好了,燒了是最妥當的。
徐茵茵從土坡後頭出來了張秀蘭鬆了一口氣,上來拉了她,幾人忙往宿營地回去。
“怎麼這麼久?又拉屎拉不出來了?”
徐茵茵搖頭,等回了宿營地,摸黑吃吃喝喝後,大家各自躺下歇息,才跟張秀蘭咬耳朵,告訴她這個事。
張秀蘭聽得一愣,隨即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媽呀,她現在這具身體才三十二,在那邊已經絕經幾年的她又得再經歷來月經的日子?
想想都心塞。
“你換著多少衛生巾?”她小聲問閨女。
徐茵茵答:“就二十個。”
張秀蘭咂嘴,一次機會呢,就換二十個,這也太不經用了。
徐茵茵聽她嘆氣,忙道:“我省著用,爭取一天只換一個,這樣咱們娘倆就能多用幾次了。”
張秀蘭聽得嘀咕,一天一個,那貼著多黏糊的慌?
這些日子一路逃荒的,張秀蘭沒少跟馬氏和周氏一起去扒樹皮找草根的,妯娌關係算是建立的不錯了。
馬氏和周氏本就是很好相處的人,從前的張氏嘴碎又讒,還又懶又奸猾,兩人看不慣她,都沒有合起來針對她呢。
現在“張氏”改好了,馬氏和周氏自然是樂意跟她好好相處的,畢竟是親妯娌。
所以張秀蘭自問還是跟他們關係挺好的,是以扭頭就找了周氏說話。
今晚徐春山守夜,張秀蘭轉過來這邊挨著的就是周氏和徐五丫,說話方便。
周氏正要睡的,聽著三弟妹找她說話,便打起精神來,聽得她的問題,周氏愣了愣,接話道:“就這麼著啊,還能咋辦?這路上也不方便,我前幾日剛來,不多,流了兩天就沒流了。”
張秀蘭聽得一個激靈,心裡嘀咕,那她還是一天一個吧,黏糊就黏糊,總比順著流好。
唉,女人吶,造孽巴撒的。
周氏見她沒了聲,想了想又道:“咱們已經生了孩子的,隨便咋咋也不怕,但小姑娘家這麼不好,我算著五丫過兩天就該來了,你家四丫啥時候來?等明兒個咱們跟娘講講,撕巴一塊衣裳燒點樹枝裝了火灰縫個月事帶給她們備著,墊一墊總比流著好。”
這可沒有一點衛生可言啊。
不過他們如今這樣,也說不著衛生不衛生的。
張秀蘭應道:“好。”
衛生巾的事自然是不能拿出來說的,那就必然不可能給其他人用。
只能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