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之前,他根本就沒想過王遠的哥哥能夠成為全國的高考武狀元。
不,甚至他根本就沒想過,元城市竟然能夠出一個高考武狀元。
高考武狀元,這是何等遙遠的名詞?
當聽說了今年的高考武狀元出現在元城市,名叫王燼的時候。
他第一反應就是重名重姓。
王遠的那個哥哥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嗎?怎麼可能會成為今年的高考狀元?
直到幾天之後,他才終於敢相信這個事實。
但隨之,他心中又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自己雖然和王燼沒什麼交集。
但自己可是對他的弟弟王遠不薄。
有這一層關係在,自己說不定可以厚著臉皮,去找王燼要個代言?
他心中也清楚,以王燼如今在元城市的名氣,恐怕有的是武館找他代言。
自己這萬鑫武館雖然不算小,但在資金方面,比起元城市的那些大武館,還是差得遠。
自己唯一能夠打出來的,似乎也只有感情牌了。
五十萬,這筆錢對於旁人來說不是一筆小數目,甚至對於雷萬鑫而言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但雷萬鑫清楚,以王燼如今在元城市的名氣,五十萬,實在是不值一提。
所以,他才無比忐忑地看著王燼。
聽完雷萬鑫的條件,王燼沒有立刻回答,喝了一口茶水,瞥了身邊的王遠一眼。
後者正在用眼神替雷萬鑫求情。
王燼輕輕點頭:「可以。」
雷萬鑫自己都沒想到竟然王燼竟然答應的這麼痛快,短暫的驚訝過後,欣喜若狂地起身,止不住地連聲道謝:「太感謝你了王燼同學!」
「不用客氣,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當初你那麼照顧我弟弟,如今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王燼不甚在意地揮揮手。
五十萬,對於如今的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之所以答應雷萬鑫,不過是看在王遠的面子上罷了。
「對了,你們武館裡,是不是有個叫於陀的前臺?」
王燼忽然想起今天在教堂裡看到的那個熟悉的臉龐。
「對,是有個叫於陀的小子。」
雷萬鑫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王燼會問起於陀,但還是點點頭,有些惋惜地道:「這小子啊,原本成績雖然算不上多麼好,但努努力,上個二本還是有可能的,誰知道這小子高考前犯了混,竟然用了禁藥,導致如今全身器官衰竭,躺在醫院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出院呢……」
「全身器官衰竭?」
王燼的眉毛猛地一挑。
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今天在教會里的時候,他以神識掃過那於陀,對方的氣血雖然不算多麼強盛,但全無任何的
虛弱之感。
分明就是個健康到不能再健康的人。
和器官衰竭根本連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於陀服用了禁藥,現在器官衰竭躺在醫院裡?」
一旁的王遠聽到這個訊息,臉上也浮現出驚訝之色。
「是啊。」
雷萬鑫感嘆一聲,道:「這小子雖然天賦不怎麼樣,但在武館裡做事的時候還算是努力,從來不偷懶,也算是個比較踏實的孩子,沒想到會走上這樣的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