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楚嵐的變化
牧靈看了一眼難於捺得住好奇的葉初雲，笑著說道：“初雲，心裡面有什麼疑問，就問出來吧，別憋在心裡面。”
“牧兄原是鎮妖古國的弟子......”葉初雲不由說道。
這件事情不用問，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這也是讓葉初雲最為奇怪的事情，她略帶幾分好奇地說道：“牧兄，並非是我刻意打聽你的過去。只是，聽說牧兄並非是自小在鎮妖古國，有人說，牧兄乃是半路出家。”
“這不是什麼秘密，只要是留心打聽我的事情的人，應該都知道這件事情。當年，我也只不過是撿了一個便宜，拜入鎮妖古國，成為了鎮妖古國的弟子。”牧靈點頭地說道。
這就讓葉初云為之更好奇了，忍不住問道：“牧兄為何要選擇鎮妖古國呢？在小妹看來，牧兄乃是天縱之才，牧兄乃是經韜緯略，無所不能，無所不通。”
“然後呢？”牧靈聽到這樣的話不由莞爾一笑。
“以小妹粗淺之見，若是小妹與牧兄換位而處的話，在鎮妖古國與護天教之間選擇的話......小妹自認是一個俗人，只怕會選擇護天教。”葉初雲說出了自己心裡面的疑惑。
她對牧靈有一定了解，以葉初雲現在對牧靈的瞭解看來，既然牧靈能讓都天教主如此敬恭，那麼，在以前牧靈想拜入護天教的話，只怕那不是難事。
鎮妖古國、護天教，再傻的人都能選擇，鎮妖古國雖然說曾經是帝統仙門，但是，已經沒落到了三流乃至是連三流都不如的門派傳承，而護天教，一門三帝，威懾天下，萬域共尊，這樣的選擇太簡單了，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會閉著眼睛選擇護天教。
牧靈看著葉初雲，牧靈笑了起來，說道：“初雲呀，對於我來說，出身什麼的，從來都不重要。對於我個人而言，出身於護天教也好，出身於草根也罷，那都是微不足道的事情。那怕說我出身低微，出身於草根。我也一樣能走向巔峰，我也一樣能讓萬界黯然失色，我也一樣能睥睨八方！”
說到這裡，牧靈看得很遠，他不由眯了一下眼睛，說道：“我之所以選擇鎮妖古國，原因很簡單，我跟他們有緣，就這樣！”
牧靈的話讓葉初雲不由為之沉默了一下，她也不由苦笑了一下，或者，也唯有牧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唯有牧靈才有這樣的自信！
“走吧，我們東行去聖城。”牧靈對發呆的葉初雲笑了一下，說道。
葉初雲回過神來，立即跟上牧靈的步伐，離開了護天教。
牧靈與葉初雲同行，因為牧靈並不急著趕到聖城，他也有心欣賞途中美景，所以，他們放舟東行，沿著江河往東而去。南赤地山河壯麗，雖然是號稱赤地，但是，江河眾多，四通八達，甚至可以說在南赤地透過江河可以抵達任何一個地方。放舟而行，牧靈欣賞沿途美景，同時去到有些地方的時候，他停下來沉思悼念，以緬懷過去的人……
一路上，葉初雲把牧靈侍候得舒舒服服，宛如是牧靈身邊的婢女。縱然今日她已經是一國之君，也是一代天才虛神，但是，在牧靈身邊，她沒有絲毫的自傲與矜持。
對於葉初雲，牧靈也是十分欣賞的，看著親自掌舟的她，牧靈笑著說道：“初雲，如果你願意，你可以跟在我身邊。”
葉初雲掌舟，聽此語，露出溫嫻的笑容，說道：“牧兄厚愛，小妹感激不盡。”
“也罷，或許你我之間，沒這個緣份。”一聽這話，牧靈就明白，也不再勉強。
葉初雲輕輕搖頭，說道：“牧兄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能得牧兄厚愛，小妹的確是感激不盡，此語由衷而發。”
說到這裡，葉初雲看著牧靈，不由輕輕地嘆息一聲，輕緩地說道：“牧兄才略無雙，我相信，未來萬界必會因為牧兄而顫抖。小妹素來胸無大志，只想偏安一隅，留於牧兄身邊難有驚世之舉。牧兄身邊有牧姑娘、洛姑娘、白姑娘和凌姑娘她們這樣的絕世麗姝，小妹留於牧兄身邊，那隻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己。”
“對於牧兄而言，身邊的女孩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說到這裡，葉初雲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我不如留於宗門，與牧兄做個朋友，未來牧兄來赤地，小妹自當為牧兄奉上一杯香茗。”
說到這裡，葉初雲心裡面輕輕地嘆息一聲，神態悵然。她作出這樣的選擇，她也明白自己錯過了很多東西，但是，她還是作出了這樣的選擇。
“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強。”牧靈點頭說道：“能識得你，也是我的榮幸。”
葉初雲露出淡淡的笑容，是那麼的溫嫻，是那麼知性，宛如是春雪融化，無聲無息地滋潤著心房。牧靈與葉初雲放舟而下，途中有著不少的熱鬧。
這一天，小舟隨江而下，怒江翻滾，小舟如利箭一般前行。牧靈坐於船頭，靜賞四周美景。而葉初雲坐於一旁，掌爐燃火，為牧靈煮茶。不論是如何的風急浪高，他們兩個人坐於小舟之中，宛如是坐於溫暖如春的室內。
就在這個時候，牧靈突然眯了一眼雙眼，淡淡地說道：“既然來了，就給我現身吧！”
“牧兄無雙，楚嵐現醜了。”一個悅耳無比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傳來，便是讓人心神搖曳，宛如佳釀，讓人為之沉醉。
一個女子飄然落於小舟之上，當這個女子飄然而至之時，日月為之黯然，百花為之失色，飄渺如仙，讓人觀之都不由為之心神搖曳，宛如她是落於凡塵的仙子。只不過，無論眼前之人多麼的絕世無雙，牧靈從始至終也只不過是瞥了她一眼，然後便毫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