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宗獸宗,還真是名附其實,幾乎每個人都養著一兩頭異獸,而且,每一頭異獸都不普通,如古藏那頭巨熊,實力已不下破虛境修真者。
除此之外,大殿裡還跪著一人,正是在三羊市被林魚饒了一命的那個獸宗弟子。
“你再說一次,我兒古城在三羊市,被人殺了?”坐於正中的古藏,臉色平靜,開口問道。
很明顯,這個逃回來的獸宗弟子已將三羊市發生的事說了,而這個古藏,看起來卻仍然很是平靜,端的是心思深沉。
聽到古藏的問話,這個獸宗弟子,連忙磕了幾個頭,再次說道:“宗主,少主被人殺了,我們在三羊市,遇到了一個實力極強的人,那人揮手間就殺了幾頭蠻獸,很厲害,就因為少主捉了幾個世俗女人回來玩樂,那人就把少主殺了,宗主,那人之所以會放過我,就是讓我回來傳話的,他說,以後,偶凡獸宗弟子,只要踏入三羊市一步,他都必殺遠疑。”
“狂妄,我獸宗之強,竟有人敢如此威脅我們。無論這人是誰,都該死,這仇,我們不能不報。”坐在古藏左側的老者,重重地一拍椅子扶手,氣怒地說道。
這位老者,是獸宗大長老,名為楊東,地位只在古藏這個宗主之下,說話還是很有份量的。
而右側,也同樣坐著一名老者,正是獸宗二長老,名為李乾,此時也是開口說道:“沒錯,看來我獸宗太久沒出世,有些人已經忘了我獸宗的威名了,無論殺少主這人是誰,就算是道門巫門的人,我們也得出手殺了此人,為少主報仇,宗主,還請節哀,我願帶人去,殺了那個敢威脅我獸宗的狂徒。”
古藏沒說話,臉色也仍然平靜,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如果細心一點,就會發現,他藏在衣袖中的手,已緊緊握了起來,可見,他已是怒火中燒了。
他唯有一個兒子,對這個兒子,他是寄予了厚望的,還想著以後,將獸宗宗主的位置傳給兒子,現在,居然在三羊市衫人殺了,講道理,這種仇恨,他怎能不怒。
不過,他終究是獸宗之主,向來冷靜,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個獸宗弟子,問道:“那人是什麼人,實力到底強到了什麼地步,你知不知道?”
“這個,他是什麼人弟子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實力,真的很強。少主的三頭蠻獸,擋不住他的一擊,很可怕,宗主,此人不可小覷。”跪在地上的獸宗弟子,思考了一下後,連忙說道。
大長老楊東冷哼一聲,說道:“再強,他還能強得過我獸宗,雖知,我獸宗可是與道門巫門等並列的,天下無人能殺了我們的少主後還能平安無事,這個人,無論如何都要殺,要不然,我獸宗威名墜地,恐怕會被其他門派恥笑。”
古藏又沉默了,仇肯定是要報的,殺子之仇,他怎會罷休。不過他一向謹慎,從不會魯莽行事,本想著派人去打聽清楚殺子之人是什麼來頭的,不過,聽了大長老楊東的話,讓他終於是下了另一個決定。
楊東說得沒錯,獸宗,可是天下間最強的幾個隱修勢力之一,這次甫一出世,就讓人殺了自己兒子,如果不能立即將敵人殺死碾碎,還真就成了笑話了。
天下間,再強,也強不過道門巫門等勢力了,而獸宗,可與這兩門派比肩,那麼,對上任何人,都沒什麼好怕的。
“那好,話我也不多說了,殺子之仇,當然不能不報,而且,我要親自報,大長老二長老,你們準備一下,等一下就隨我到三羊市去,我倒要看看,除卻道門巫門,有誰擋得住我獸宗。”古藏猛地站了起來。揮手說道。
“遵命,宗主,我們蛋時可以出發。”大長老二長老也站了起來,同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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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三羊市之中,林魚卻也沒有閒著,甚至可以說,公寓裡已經完全亂套了。
這都是因為一個人的原因,李火火,她回來了,不過,她是躺著回來的,身受重傷,回來的時一是昏迷著的。
林魚本來派了兩個道門弟子給她,現在也只回來了一個,就是這個道門弟子,將李火火送了回來。
不過,這個道門弟子,剛將李火火送回到公寓門口而已,就倒在了地上,竟是直接氣絕身亡了。連同李火火,也是摔在了地上。
林魚自然是第一個發現情況的,他第一時間,就衝了過去,看到李火火頸部位置,用衣服包紮了起來,血跡明顯,但好歹還有氣,他鬆了一口氣,連忙從空間戒了中取出幾顆療傷的丹藥,一股腦地給李火火餵了下去。
他之前搬空了道門的寶庫,戒指中的各種丹藥不少,對他用外不大,但是對普通人,說是靈丹妙藥也不為過,給李火火喂的幾顆,無論如何,也是足以護住她的性命的了。
隨後,林魚立即是看向了代在地上的道門弟子,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
這個道門弟子,已死了,能將李火火送回來,已是個奇蹟,他全身,居然都乾枯了,看著像是被什麼吸乾了血。
林魚眼睛一眯,第一時間看向了他的頸椎病,果不其然,他的頸部,有兩個血洞,明顯,是被什麼時候東西咬了。
林魚的臉色,不由變得凝重,之前,他去倭國時,李火火便讓他看過一些照片,照片上的人都是李火火那些死去的同事,那些人也像眼前的道門弟子一樣,全身乾枯,血液都被吸乾了,死狀恐怖,與眼前的道閒弟子別無二致,看來,李火火等人,又遇到什麼不尋常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