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就在此時,隨著一陣抖動,第一束刺眼的光芒,射進了遺蹟之中。
林牧下意識的將手臂抬高眯起眼晴企圖將其格擋在外,沒等眾人適應過來,奔流一般的陽光傾瀉而下,湧進了遺蹟,將其徹底的填充。
“走吧。”
待到眼睛適應了十天不見的陽光,林牧邁著從容不迫的腳步,朝著陽光湧進的那方走去。
眾人聽到聲音,無一不是從怔怔中驚醒,左右相視一眼,這才抬腳跟了上去。
走出有些殘破卻又令人望而生畏的石門,更加刺眼的光芒啄著林牧的雙眼。
“出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頓時,外面的人群開始躁動起來。
為了迎接師兄弟妹的凱旋,遺蹟的周圍,站滿了數不清的少年少女,領頭的,均是負責帶領參賽子弟參加狩獵的各宗長老。
“智峰,你覺得,咱們今年的戰果如何?”
虛空之中,一位身著灰色衣袍的中年男子負手而立,雙眸沒有一絲波瀾的看著走出遺蹟林牧,問向現在他身旁的另一位老者。
“他在,應該差不了。”
智長老同樣是看著林牧,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模樣好似是十分的胸有成竹。
“哦?”
“閣主,長老。”
左右尋找了一番,林牧輕易地找到了二人,跟在他身後走出遺蹟的四人旋即也跟了上來。
“走吧。”
看到沒有人員傷亡,聶鴻滿意的點點頭,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著急的詢問他們此行的收穫。
聽聞,林牧臉上的表情凝了一瞬,但僅在瞬間,便恢復了正常。
“轟!”
一道磅礴的元氣波動,突然覆蓋這片空地,一些修為較低的少年少女,經受不住如此沉重的壓力,更是受了不同程度的內傷,禁不住噴出了幾口鮮血。
“蒼長老,你幹什麼?”
“別以為你是天靈宗的長老,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
頓時,阮長老突如其來的莫名其妙的舉動遭到了正欲離開的數家宗派長老的呵斥。
“哼,各位長老,恐怕,現在你們誰都不能走。”
說著,一股更加強大的恐怖的壓力,以蒼皖為中心迅速的向四周蔓延。
那些原本就受了不同程度的內傷的各派子弟再度吐了一口鮮血,臉上的血色都是再次蒼白了幾分。
“蒼皖!”
“你欺人太甚!”
眼睜睜的自己宗內一名玄師境的弟子竟然活活的被這恐怖的壓力壓的爆體而亡,這位年歲看上去已過不惑的長老漲紅著老臉,留起的一小撮山羊鬍隨著下巴的顫抖迅速的抖動著。
“哼。”
“砰!”
蒼皖淡淡的瞥了一眼這位長老,隨手放出一道元氣,將打向自己的這道元氣攻擊輕易地擊碎。
“十日前我天靈宗進去二十名子弟,不知為何,現在怎麼一位都沒有出來?”
“今日,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