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電話那頭的山本統領,瞬間懵住了,彷彿在聽一則童話故事。
“厲,厲兄,你們家館主,真的有這麼厲害?連寵物你都敵不過?”好一會兒後,他才有些茫然地問道,“真的不是在逗我玩?你們家館主,好像才二十多歲吧?”
“我什麼時候跟你開過玩笑?”
見著山本統領依舊不信,厲武駁當即繼續解釋道:“這都是我的親身體驗,你要是不信,大可以來我們武道館裡試試!”
“好吧,厲兄你的話,我還是信的!”
緩了緩內心的驚駭,山本統領再道:“那個,厲兄啊,你在晴天武道館主要做什麼?當教員,傳授你的煉體術《狂武變》麼?”
“我哪裡有資格,在我們武道館裡當教員。”
厲武駁有些隨意地回道:“我現在嘛,就是一個門衛。”
“啊?厲兄你再說一遍,我好想聽錯了啊……”
…………
……
明月高懸中天,皎潔無限。
大興機場的停機廣場之上,燈光透亮,處處都彷彿白晝。
在無數燈光的映襯之下,在迴盪著的田中角榮的冷笑聲之下,洪敬夫妻等人的臉色,盡皆透著說不盡的絕望和恐慌。
甚至於,連身體都在發顫,可謂是害怕至極。
唯有陳玄,神色平靜,始終在盯著不遠處看起來陰森無比的田中角榮,隨時準備開啟“虛無體”或者“時間囚籠”!
而此時的田中角榮,已然結束冷笑,且徹底戴好了那雙彷彿綠鱗的手套。
“還要什麼遺言,儘管說吧!”
用著陰毒的目光,盯在陳玄身上,田中角榮冷冷地說道。
“憑你麼?”
搖了搖頭,陳玄頓時神情從容地說道:“我看,你這個鬼東西,才應該好好準備遺言的事情!”
此話一出,洪敬等人立時傻眼了,個個呆滯當場。
他們根本沒辦法想象,陳玄說這話的底氣,究竟何在!
讓一位戰神級強者,去準備遺言?
哦,天吶!
這這這,這簡直是瘋了!
“小子,你很有種!”
至於田中角榮,那自然是瞬間暴怒,連聲喝道:“就憑你這話,我就不會讓你輕輕鬆鬆地死去!”
“我會讓你嚐遍我的折磨……”
田中角榮正說著,與其間隔數米對峙著的陳玄卻是流露出了不屑一顧的神情,打斷道:“這些,就是你的遺言麼?”
“混賬東西,找死!”
暴怒的田中角榮,心中一狠,當下就催動起了戰神級獨有的天地之力,洶湧澎湃地朝著陳玄鎮壓而去。
同時,他的雙掌已呈鷹爪之狀,準備殺向陳玄,直接以雄厚的爪力,先行斷去陳玄的雙臂和雙腿,然後再好好地對陳玄施以折磨……
可是,陳玄又怎麼可能,會給田中角榮這個機會?